“咕噜——
谢执笑笑，说：“是有想法
。”
“
也有啊！”潘言空着
手拍拍桌子，“觉得这个北电举办电影节还不够大，咱们应该试试看北京国际电影节！对不对？”
“不对。”谢执又笑，“奖小点。”
“……这还小？”潘言感觉略有些不对头，微微挺直背，“那你想去哪儿？金鸡？百花？华表？！”
“都小点。想去是……”谢执笑笑，转头看
眼严肆，示意他说。
潘言从毕业后就没有享受过这种规格礼遇，手中串瞬间丢，什
都没像，举起酒杯就是和谢执撞。
撞完，潘言瓶子对嘴，喝直接半瓶，非常豪迈。
“老潘。”谢执看着潘言喝完酒，发出声爽快‘嘶’声，把酒瓶放下，笑着问，“拿奖爽不爽？”
“爽！”
“合作快乐不快乐？”
个快乐酒嗝，正准备自己拦下辆车，就听见他们伟大编剧大人开口。
“潘言。”谢执喊他。
潘言醉醺醺地，嘿嘿笑：“干嘛？”
“再续个摊？”谢执声音压得有些低，如果潘言还有辨别能力话，就会发现谢执甚至连声音都好像藏些秘密。
但潘言已经五成醉，加上拿奖很高兴，想都没想，单手把谢执——正准备往自己怀里捞，忽然看见严肆眼神，便信手将谢执往外推，推到严肆怀中，自己提着酒瓶，晃晃悠悠走上街道，在街道正中间晃悠，兴奋道：“走起！”
潘言扶着酒瓶，眼睛从谢执身上迅速地转到严肆身上；而严肆却在此刻夹根排骨，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啃完，又抽张纸擦擦嘴。
潘言都快急死，又不能打严肆。
“们想去。”严肆擦完嘴，把纸放桌上，慢悠悠说：“戛纳。”
潘言手颤抖起来。
“主竞赛单元。”谢执慢悠悠补充。
“废话！”潘言说，“超级快乐！”
“下次要不要继续？”
“当然要啊！”说到这个，潘言全身通畅，刚才酒瓶又举起来，直接口气喝半瓶下去。
潘言喝完，才扶着瓶子，笑嘻嘻地看谢执：“兄弟，是不是有想法？”
严肆停下自己吃菜筷子，好整以暇地看潘言与谢执。
凌晨三点。
谢执随便在街边找个烧烤店，喊箱啤酒。
三个人还是坐包厢——这个地方用那种老旧灯泡，灯泡瓦数可能有点低，包厢昏暗，桌子油腻，菜单通过塑封，和当年谢执把他们喊去搞大学生电影节那个包厢有些说不出相似。
老板是个光头，打着赤膊把酒搬进来，附赠个开瓶器。
谢执捞三瓶啤酒出来，亲自打开，给严肆瓶，然后在递给潘言瓶，最后瓶自己拿，举起来，敬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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