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样
前提，再重新看那几张有问题财务单，就会发现
些新端倪。
这些数据之中不明收益大头绝对不是程默受贿或者是买卖消息而来。
如果白鲸足够聪明话，是不会直接从程默本人下手，他会选择更加潜移默化，也更为安全有效方式。
程默家中很多钱财来源，是通过他妻子戴小曼账户流入，这位妻子年轻，貌美，体贴，温柔……
程默住所还是早年市局分配，戴小曼能来善往，帮程默走是夫人路线，在市局家属中，人缘向不错。甚至因为程默老实而忙碌，市局里还有些其他风言风语……
有过什
事。
程默忽然回忆到
什，双眼悠然睁大：“
……和老婆说过这件事……”
他那天半夜被叫，接到电话，从床上爬起来时候，和老婆抱怨几句。后来他加个晚上班，第二天回家昏睡天。
那天晚上时，是他老婆给他做桌好菜，然后给他开瓶红酒，问他详细情况，那时候他把事情详细经过说遍……
吴青手握在轮椅扶手上：“你前妻，为你生两个孩子，八年前你们离婚。你新老婆，名叫戴小曼，今年26岁，是在五年前和你结婚对吧？婚后她就再没去上过班。而你这位妻子，有位很有钱丈母娘，每个月会给她打来零花钱……”
程默或许是有些问题，但是更加有问题，是他妻子戴小曼。
花钱雇佣个美貌聪明长袖善舞女人，把位离异老警员慢慢腐化，让他对枕边人没有戒心，甚至借此解到整个南城市局中动向，这才是白鲸会做事。
而程默蠢笨好色和贪婪，便成为个很好入手点。
每位警员最初时候心里都
提起这个女人，宋文也有印象，三年前次市局年末聚会，他那时候还刚入警队不久。程默带妻子，印象里，那是个好看而又妩媚女人，还有人开程默玩笑，问他是怎拐到这好看老婆。平日里，程默也对这位老婆疼爱有加，时不时会和同事们开玩笑炫耀，连手机屏保都是她照片。
吴青说到这里，抬起眼睛看向程默：“你就没有想过，她为什会忽然嫁给你？又有没有想过，她得到钱是否真如同她和你所说，是她母亲给她补贴家用呢？”
程默还是咬牙道：“没有做过任何损害警队事情！只是……偶尔和她抱怨几句，而且除那件事，剩下都是些无关紧要话……”
吴青叹口气：“信息和资料，只有泄露与否，没有多少。”
刚才他们几个人在观察室里，陆司语最先明白过来。他提醒吴青后，吴青也马上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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