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手掌中内力凝聚团,至阳至刚,霸道无比,狠狠推出。霎时间,悬空在湖面上伞被股奇异力量托住,随着内力震散,几十把伞高低错落,全被震开!
明长宴笑道:“当然是抢花灯啦!”
他足尖点地,单手背后,衣袖翻飞,体迅飞凫,飘忽若神。身影闪,明长宴已经踩在青伞之上,圆月高悬,飞花人间,唯他身长如玉,立于月色与水色之间。百忙之中,明少侠抽空回头,对着船上怀瑜眨下右眼。
不远处,赵家画舫之上,名少年脸色通红,神情激动,手脚共舞地喊道:“祝兄!!祝兄!!你快看!明少侠!!!是明少侠!!!!”甫出声,沿岸百姓,船上好汉才反应过来,喊着‘念君子’‘明长宴’‘明少侠’诸如此类称呼。顷刻间,琉璃花灯宴叫喊声喧天,众人齐齐往探水河湖岸推挤,时万人空巷。
明长宴以伞借力,不消片刻便飞身上花台。离离姑娘柔柔福身,笑道:“久闻念君子大名,今日见,果真首屈指,天下仰风。”
持鼓之人连敲三下:咚!咚!咚!探水河所有花船倾巢出动,时间水声沸腾,叫好声震破天际。
诸多参赛者中,唯有明长宴——他不划船,也不跳湖游泳,就这站在船上动不动,宛如石像。
李闵君哈哈嘲笑:“你不是要抢琉璃灯吗,怎不动!不会划船?还是不会泅水?”
抢花灯人距离湖心台子约莫百丈远,中间没有落脚和借力之地,轻功是妄想不得,除非插上翅膀飞过去。因此,历年来仅有划船和泅水两种抢法。
明长宴道:“,不用你说法子,也可以抢到琉璃灯。”
明长宴大步上前,取过琉璃花灯,拱手道:“客气客气。花灯拿走!”
离离道:“请。”
琉璃花灯从月桂树上落下,抢花灯便结束。离离引他进入暗道,上小船,在探水河东面上岸。明长宴摘面具,将披风兜帽戴,便大摇大摆地朝着小潺涧走去。
路上,百姓津津乐道:
李闵君笑道:“你又要搞什幺蛾子,事先告诉你,这里这多人,除百姓,少不得有些江湖门派混杂其中。你旦露面,保不齐谁就把你认出来!”
明长宴道:“认出来就认出来,本少侠长得俊,怕人看!”
他说归说,却带上狐狸面具。明长宴嘴角勾,笑嘻嘻道:“闵君贤弟,记得把钱送给伞坊老板娘!”
李闵君猛地惊,眼锋往四周扫,右手边,间孤零零伞铺坐落湖边。他望去时,铺子里还挂满油纸伞,晃眼,那伞竟然全被明长宴以内力震起,直直往湖面飞去。
李闵君暗道不好,嘴上骂道:“明长宴!你要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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