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从桌洞
两本练习册里面摸出
夹着手机：“你拍他照片没？”
“可能吗。”他瞥
眼贺年，“你在干什
？”
“看不出来吗，奔相走
路潼在座位上打个喷嚏。
贺年写完英语作业，不打算写物理卷子，偏过头来问他：“物理给
抄下。”
路潼：“桌上，自己拿。”
“做这快？”
路潼揉揉鼻子：“晚三上课前要交，你赶紧抄，别浪费时间。”
周海原本在椅子上靠着，听闻此话，直起身来：“找谁？”
赵燕：“认识几个外校老师……”
周海：“外校老师也不准再外开补习班吧。给你推荐个人。”
赵燕看着他。
周海道：“你看路潼怎样？给秦初补习绰绰有余吧，看好他保送北大，教个年级倒数学生没太大问题。而且主要他俩都是学生，沟通起来也方便，他们自己有套自己学习方法，比们有效果些。”
“不要。”秦初直接拒绝。“省中老师不能在外教课，老赵，别给自己找麻烦。再说，你个美术老师你给补什？”
秦初现在住在赵燕家里，赵燕住二楼，他住三楼，位于市民中心大楼边上，是个很好地段。
地铁刚刚开通不久，从学校出门做地铁，三四站就到家。
赵燕：“这是操心事情，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别被抓到你欺负别同学，校园网上东西都看着，你给注意点。”
秦初听得不乐意，“随便你，反正不想学。走。”
贺年挤眉弄眼：“怕什，徐姗不是喜欢你嘛，你说句，她还能给你记个名字吗。”
路潼忽然停下笔，开口：“刚才在办公室遇到秦初。”
“操？”贺年猛地盯着他：“见到本人？你们打起来没？”
路潼：……
“没有，句话都没说。”
赵燕有点惊讶：“你怎想到他？”
周海顿下：“路潼家里条件好像不怎好。暑假里看到他在餐馆做服务生，没好意思上前问，就跟班里同学打听下，他经常在外面打零工。”
赵燕：“这样？路潼看起来不像家境不好样子……”
“小孩子嘛，都要面子，看破不说破。”
赵燕点头：“行，按你说办。”
他拿起桌上试卷，头也不回往D幢走。
周海看眼秦初背影，把嘴里吃到茶叶吐回水杯：“你管这个富二代干什？他爸有是钱，缺这点成绩吗。”
赵燕：“不是要管，是他父母都来跟打过招呼，碍着姐情面，能不管吗。”
周海：“准备怎给他补习？”
赵燕：“找家教吧，至少期中考试时候考到专科线，对他要求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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