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莫迟点点头，看
看舷窗外熄灭
城市。
“如果
直这样，”走到餐厅门口，他又冷不丁开口，“所有人都睡，或者都死。只有
们两个绝对自由。你喜欢吗？”
陆汀显出惊诧，瞪大眼睛：“别人活着们也可以自由。”
“是问你喜欢吗？”
“觉得那样很可怕……是说如果其他人都死，那不就成剥夺别人自由吗，”陆汀咬咬嘴唇，“但如果是在个其他星球，空空，只有们两个，那很喜欢。直都不是很爱和人打交道。”
时机。不知道什
是合适时机，”邓莫迟稍低下头，看着陆汀手，“所以就现在。”
“你都叫’妻子‘，现在就是很合适啊。”陆汀把小环递回给他，“老大，不对，老公你猜现在在想什？”
你在想，快给戴上。邓莫迟照做，正合适大小，郑重手指和目光，陆汀拉着他左手比对，铂金和人骨，他说它们是对。邓莫迟觉得自己也应该说点什，他有情绪需要表达，但有关这些，何振声也没跟他科普过。
说“你愿意嫁给吗”？不合适，已经嫁。那说“们白头到老”？邓莫迟觉得这话放在当今已经过时，无力并且无聊。
“想珍惜你。”他最终道。
“嗯。”邓莫迟仍然望着窗外黑，说道，“明白。”
陆汀等到这句话，拥抱已经迫不及待，密实地压上来，“也想珍惜你，用辈子和所有爱……”有些羞涩，可嘴巴马上又把不住边，“而且放心，有小孩也不给他，因为这种爱是特殊爱，只给丈夫。”
邓莫迟拍拍陆汀后腰，说实话，他觉得现在谈这些为时尚早，但新婚妻子也许都爱琢磨此类问题，尤其是不到十九岁那种。对于可能加于自身“父亲”身份，邓莫迟看到也只是责任，没看到嫉妒，可陆汀居然还在替他吃醋，帮他考虑某些他完全没放在眼里“威胁”，满心都是喜欢喜欢喜欢，浓浓地溢出来，又把邓莫迟淹没。
“老大你在想什？”陆汀在浴室门口找两件浴袍，披上自己，果然耐不住沉默，又拱着他问。
“以后不会再去看你想法，”邓莫迟也套上浴袍袖子，认真地答道，“你应该有隐私，否则不公平。”
“也是哦。”陆汀挽着他往外走，个劲儿笑，“那就自己告诉你，用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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