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直厮磨到天蒙蒙亮,不说话,沉默太久就眯上觉,然后很快醒来,方才交合地方还没有滑开,荒唐地胶在起,他们深深地亲吻对方,随便哪个地方,再捡回没完没拥抱,就像上某种没药可救瘾。
与杨剪身上布满牙印跟挠痕惨状类似,李白全身掐得都是青紫,膝盖也磨红,早已射不出东西,阴茎短时间内都很难硬,却还是伏在床上高抬着屁股,两手反剪身后,因快感堆叠而缩起肩膀。最后只套子就在他屁股里面,隔在他跟杨剪之间。最后只。而且那张床眼看着就要不行,怪声越来越密集,还时不时晃上几下,李白突然间怕它塌掉,慌慌地跟杨剪说,
肚皮上。
射完第件事就在杨剪肩头咬出个血印子。
杨剪“啧”声,像是要惩罚他恩将仇报,点喘息也没给他留,硬得正好性器在他余韵未散身体里横冲直撞,也不顾什节奏,想多快有多快,想多狠也有多狠。李白
被他捉着手腕,指尖强迫般扒拉在穴口外,感受每次交媾,他会碰到自己翻出嫩肉,碰到杨剪不懂得收敛粗硬,实打实地摸,他只觉得自己那个小洞要被捣烂,身上和心里却是舒服得很——让烂掉吧,让在被虫子蛀空前成为捏碎在你手里只苹果。让成为最后只。他不停地这样想,嘴上没顾忌也不自觉叫出声,每个字都黏得能沥出蜜来。
“杨,杨老师,嗯!”他开始有恃无恐地求饶,“不行,要被你,操死。”
“叫什?”杨剪重点却在这里。
“老师……”李白眨巴着眼睛,清亮如水,却像是醉眼朦胧,“老师。”
杨剪顿下,性器刚撤出来大半,龟头正抵在敏感腺体附近,硬得像石头,弄得李白邪火窜全身,杨剪声音却少见地多种柔软倦意,“小白。”他居然这样叫,笑意很淡,还有点沙哑。
他放下李白两条腿,面对面搂着他,带他侧躺下去。他把李白翻个面从后面进入,掰开那两片软绵绵肉,寸寸仔细地怼,听人吭吭,像很久以前那样抱怨,太大,别碰那里,会尿尿。他也还是把这些当耳旁风,该怎样就怎样。结果,等小孩儿好容易恢复点力气,居然还很乖地抬起靠上面那条腿,自己折起来抱着,好让他能操得更深点。
这次射完,杨剪没有急着退出去,而是抱着李白轻晃,在这张吱吱呀呀旧床上。等他摘套子,恍惚想要抽烟却又把念头扼住时,李白又往后面贴过来,用自己腰下臀上那个弧度磨他还在挺翘东西。两人就这样拆开第三只套子,又或是不用套,杨剪忽然又没那有原则,只是依然不肯射在他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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