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衡：“实话？”
江湛：“实话。”
柏天衡：“没感觉，没念头。”
因为就是那
瞬间
事，根本什都来不及想。
等人在石头上落稳
，
江湛点点头，关门离开。
从办公室出来，他不怎舒服地皱皱眉，走廊上消毒水味道，令他意识不自觉地回到某个紧绷状态。
他太不喜欢医院。
好是，柏天衡情况不错，送来医院时候只是有点脱水、电解质失衡，没有大碍。
没有大碍，还躺得那平，做出副看着没什又好像有什样子？
他愣，问护士台：“刚刚是不是有人去找孙医生？”
护士：“哦，是啊，说是1701病房家属。”
1701，柏天衡单人间。
居家谢站在原地，默默惊叹，不得，真是不得。
原来不止是单箭头。
江湛点头。
等人都走，居家谢也准备闪。
闪前，他低声凑到床边，磨着嘴皮子劝：“悠着点吧，祖宗，
瞧着江湛可不是来问你豆腐脑，也不是你装个病卧床榻，事就过去。”
柏天衡看他：“什‘事’？”
居家谢高深莫测地笑下：“还说不懂？”
江湛好笑，心说这怕不是做给他看？
来点苦肉计，博点同情分？
回病房，见柏天衡还那躺着，江湛直接道：“脖子以下瘫痪？孙医生没查出来？”
柏天衡继续躺着，神情轻松愉悦：“嗯，瘫。”
江湛走近，床边椅子上坐下，鼻尖还有股令他难受消毒水味道，他没管，看着柏天衡：“掉下去时候什感觉？”
他总算知道他老板张口闭口骚话劲儿是哪儿来，敢情都是江湛给颜色、开染坊。
居家谢笑笑，心道有人也算熬出头，九年，整整九年，如今能有这个发展，还真是铁树开花。
居家谢没多留，转身走。
医生办公室，江湛和孙医生高效地聊完柏天衡情况，道谢，从办公室出来。
出来时候，年近中旬孙医生笑笑：“有照顾过病人经验吧，看你问问题，都很会抓重点。”
居家谢举个例子：“都这个岁数，之前因为自己大意，出车祸差点进医院，妈都把骂个狗血喷头，差点骂成她孙子。你猜，你拍个戏掉悬崖，在乎你人，会不会也把你骂成孙子？”
柏天衡扬眉：“这样？”
居家谢哼笑，感觉自己在老板面前终于胜出回，却见柏天衡开口，是死不要脸口吻：“骂吧，打都行，情情爱爱不就是这样。”
居家谢：“…………”辞职！辞职！
居家谢出离愤怒地甩膀子走人，走到护士台时候，看到走廊尽头，江湛敲门进医生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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