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
充满力量和精神极度虚弱，这种强烈反差，更是让人极度难受。
“杜维。”白河愁望着杜维，巫王嘴角露出
丝淡淡笑意：“
救
你次，现在，们扯平。”
杜维嘴角扯动，嘴唇嚅动几下，白河愁皱眉，俯下身子，耳朵凑到杜维嘴边，听他说什
。
却听见杜维虚弱地笑道：“胡扯。上次你和教宗大战场，救你次。随后雪山上，解你诅咒束缚……你共欠两次。现在……你只还次，还，还……”
说到后来，杜维口气接不上去，几乎又要晕过去样子。
觉得自己脑子里仿佛片空白。
而且，明明自己是醒过来，可是脑海深处，却反而涌出股让人难以抵抗疲惫和困倦，这疲惫感觉，让他很不得当场就能闭上眼睛再次陷入沉睡。
累！
这是种精神上近乎虚脱般疲惫，仿佛自己脑子被整个儿掏空般，空让人抓狂。
他拼命睁开眼睛，当眼睛睁开条缝隙之后，看见张熟悉脸庞……
白河愁叹口气，凝重伸出手指，在杜维后脑上用力戳。
巫王丝力量注入进去，杜维才犹如充电般，眼睛里露出几分神采来。
不过，看清白河愁动作之后，杜维心里跳：“……怎？”
“不知道该对你说恭喜还是对你默哀。”
克里斯声音从另外侧传来。
那个人负手而立，站在自己身侧，身上是那身似乎永远不变白色长袍，白得就好似恒远雪山上颜色。
而那双眸子，如夜晚寒星般，冷漠而固执，此刻望着自己，却隐然有那丝淡淡暖意。
杜维勉强张张嘴唇：“……恐怕是，在做梦，是你……老白……”
短短句话，杜维却连喘三次才勉强说完……这种感觉很怪异，他明明感觉到自己身体似乎并不疲惫，相反，却反而充满股充沛力量。
但是，精神却极度衰弱！似乎说这句话，却让他犹如十天十夜不睡觉那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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