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脱下你
衣服，让
看看你伤疤。”
看
乔乔
眼，从她眼神里看到笃定，还有那丝不容置疑。犹豫下，开始动手解开自己衬衫扣子。
胸口，肩膀，手臂上，那些刀疤已经愈合很久，大多都是医生缝合，道道，有些触目惊心！乔乔眼睛眯起来，盯着身上足足看有分钟，她似乎有些失神，缓缓伸出手来，在肩膀上道刀疤上轻轻抚摸下……
这是肩胛骨上道刀疤，这刀差点就把废！医生说，如果这刀再砍深点，往左边再侧点点，这条手臂就废。
开始诉说，把从南京路逃亡到广州，然后从广州再逃亡出过，在海上偷渡，九死生，遇到小凤，在偷渡船上遭遇贩卖奴隶样待遇，然后海上漂泊，和饥渴，气候，和大海搏斗经过，点点诉说给乔乔听。
憋太久！
真憋太久！！
开始时候，还只是用低沉缓慢，甚至有些平静口吻诉说，但是到后来，语速开始加快，脸色变得阴郁，然后心中那些怨愤，那些无奈，那些挣扎……这切切情绪，股脑儿全部喷发出来。
情绪也被自己诉说感染……忽而激动，忽而愤怒，忽然伤感……等说到杀人时候……语气明显变得冷漠下来……下意识掏出香烟，但是想到在温哥华大街上是不可以吸烟，又把香烟收起来。
从这点看来，运气还真不错。
乔乔眼角似乎在跳动，她手指从肩膀刀疤路抚摸下来，然后转到身后。
后背是些弹孔，那些都是在广州时候，被那枪散弹枪打中。幸好那只是土制土枪，打出来是铁砂，否则话，也早就死。
乔乔眼睛里有水光在晃动，她侧过脸去，悄悄抹去眼泪，飞快对笑下，她
本能，觉得有些难受！
“乔乔……觉得已经不是自己。”轻轻笑下，脸上笑容有些伤感，其实内心在挣扎：“现在为自己，可以对两个完全和不相干人下刀子……杀人！这是杀人！你明白
？真下手！而且当时心很平静！当那个人在刀子下挣扎，躺在地上下下扭曲抽搐时候，甚至心里点波动都没有……可是回去之后，却吐很久……”
面对乔乔，面对这个最好朋友，说出自己心里话。
“觉得已经不是自己。”
乔乔没说话，她只是静静看着，脸上也没有什表情，等说完这些，她沉默会儿，忽然开口对说：“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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