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元崇颔首“坐。”
林子然在他对面坐下，问
封元崇很少晚上传召他，到底是有什
要紧事儿？
林子然很想休息，但皇帝有命怎能不去？于是只好苦逼
连夜赶去
皇宫。
夜里宫中灯火通明，林子然被太监带着前往封元崇寝宫，封元崇坐在空旷庭院中，他桌前摆着
壶茶和两个茶杯。
林子然恭敬走过去，正要询问封元崇有何事，视线落在桌上染血拨浪鼓上，脸色蓦地变。
这不是当时郑家抄家那夜，自己在假山边意外踩脚那个拨浪鼓吗？
伤心动气。
也许吧。
哪怕之前生过怀疑之心，但他最后还是放下，认为李暨不可能背叛他，不可能和封元极勾结……
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所以之前种种，都是封元极和你联手演场戏罢。
有搜查那里，所以，所以疏忽……”
封元崇勃然色变“你意思是李暨掩护她，所以你们才没有找到她对吗！”
章裕拼命磕头“小人，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小人只是说，那可能是个意外，也许李大人也没有发现也不定……对，意外，可能只是意外巧合……都是小人办事不利……”
封元崇胸腔剧烈起伏着，双眸满是怒色，李暨他……
裴高使个眼色，外面太监立刻将瘫软在地章裕拉出去。
这件事他印象深刻，所以眼便认出来……
为什这个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东西，出现在这里？
哪怕他再迟钝，也发觉不对劲。
封元崇微笑望着他，黑眸在夜色中越发显得深邃，宛如不见底漩涡，但声音却是温和“子初为何不说话？”
林子然额头冷汗差点便下来，他维持住镇定，恭敬行礼“臣参见皇上。”
直认为，你会是最忠心人，因为你这个人很纯粹，要东西很简单，允你无上权势，你便心意为做事，不论这些事是对是错……可你终究还是背叛。
人心易变，原来你也样。
但是，为什？
………………
林子然晚上正准备休息，忽然宫里太监过来传旨，说皇上有重要事情要商议。
哗啦声。
封元崇将桌子东西全扫下去！脸上是无法掩饰勃然怒意！
裴高当即跪在地上，劝道“这可能只是个意外也不定，奴婢也是怕皇上多想，才犹豫许久不知当不当说……但思来想去，皇上乃是天下明主，这点小事奴婢想不明白，您定然是能想明白，奴婢不敢当您主，才将这件事情拿来给您定夺。”
封元崇哑声笑，神色似是悲痛又似落寞，“你什都明白。”
裴高低声道“皇上切莫伤心动气，若是伤身体就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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