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兄家中,也是经营盐业?”
“正是。”邵白点点头。“虽无曹家势大,也算跟着获利二,几位又是做什买卖?”
“不过是些丝绸生意,年纪尚幼,家中派出来历练番,顺道也见见世面。”胤禩笑道,几句话便将对方疑惑解开。“这扬州有什好玩,可要请邵兄指点二。”
“好说好说。”邵白不爱男色,但见胤禩气度谈吐,却是大起好感,当下便为几人解说起来,倒也相处融洽。
“要说寻常青楼,这留香楼自然不错,不过诸位要是对扬州瘦马情有独钟话,倒可去潇湘小馆,那里才是真正扬州风味,只不过这曹兄弟素来正经,很少踏足这些秦楼楚馆,所以平日也无伴,若几位有兴趣,那可真是便宜。”
家名头,脸色变,忙上前对着离她最近隆科多耳语几句。
隆科多有些意外,走过来对胤禩低声道:“爷,扬州曹家,就是以盐业起家,如今在扬州盐商里,是首屈指。”
胤禩挑挑眉,嘴角勾,终于开口:“等有眼不识泰山,既然是扬州曹家公子,这事就算。”
刚要查盐商,就来个盐商之子,岂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人松口气,笑道:“好,爽快,在下邵白,是曹公子朋友,几位若得空,不如起坐坐喝杯酒?”
隆科多奇道:“听说扬州曹家家财万贯,也不是挥霍不起,曹公子又怎不喜欢这些地方?”
这话听起来像在讽刺,但谈得兴起,邵白也就没有在意,便笑道“要说起来,曹兄也算是个怪人,出身大富之家,却洁身自爱得很,不瞒几位,像这种地方,他还是第二次来,也没想到他如此不胜酒力,否则也不会发生方才事情。”
胤禩微笑倾听,顺道不着痕迹地将曹乐友打量遍。
说起扬州曹家,出两淮,可能就不大有人知道,但提到江宁曹家,却无人不晓。
江宁曹家家主,就是现任江宁织造,康熙安
他本是随口客套句,没想对面那少年居然道:“那就叨扰。”
干戈化为玉帛,眼见着几人进雅间,留香楼人也松口气,虽然此地背后也有官府关系,旦闹起来也不怕,但打开门做生意,没人希望上演什血溅三尺戏码。
邵白扶着曹乐友坐下,边拱手朝胤禩道:“不知几位如何称呼,打从哪儿来?”
“叫应八,这几位是朋友与侍从,们是京城人士,经商路过扬州,久闻‘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故而来见识番。”
胤禩面如冠玉,文质彬彬,邵白早已将方才不愉快抛至九霄云外去,闻言笑道:“那可真得好好玩几天,若几位不嫌弃,倒是可以招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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