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枢笑道：“来路绝对干净，借花献佛，这不是今晚
老叔不合规矩
，不顶替他
话，他肯定还得受罚，还请蓉姐您大发慈悲，饶过他这
回，就当什事也没发生过！当然
，您要是看顺眼，想顺便让也来这儿干活，也是百个愿意！”
蓉姐横他眼，美目流盼：“小兔崽子算盘还打得挺精呢，枚戒指就想让答应两件事？”
凌枢蹲下身，仰头看蓉姐。
“那就胆大妄为，再加个小小请求？”
蓉姐挑起翡翠戒指，在电灯下看它种水，边从鼻腔里软软哼出声。
果不其然，蓉姐没有对他话产生疑问，只是撇撇嘴。
“就赵老四那丑样儿，还能娶小，这全天下男人都死光还是怎着？”
凌枢：“蓉姐说得是！”
蓉姐：“是什是！”
凌枢：“也觉得那老叔不像话，像这种俊俏小青年，可不是才得有许多小娘皮喜欢？”
半老，风韵犹存，那双眼睛勾魂摄魄，给她本来不算出色容貌增添不少风情，看起来竟还有让人多看几眼魅力。
她不置可否，瞧不出是试探还是真不知道。
“老四不舒服半途走，小是他远房侄子，叫赵无病，临时过来帮忙搭把手。”
凌枢露出人畜无害笑容。
这笑容他曾对许多人展露过，也有不少人因此上当受骗。
“嗯？”
凌枢：“只要能让每日都看见您眼，就满足。”
蓉姐从他眼中看见自己倒影，不由心头微动，好似根羽毛挠到心尖上。
“你真想来这里干活？”
凌枢点头：“老叔在这里干这久，天天跟吹嘘这有多
蓉姐上上下下打量他眼，哂笑：“面皮是还可以，就是嫩点儿！”
凌枢凑近几步，摸出枚翡翠戒指。
“那蓉姐再看，这面皮可还使得？”
蓉姐目光在翡翠戒指上滑过，嘴角翘起。
“成色不错，总不会是你买吧？”
蓉姐看他眼，似狐疑稍解。
“赵无病？这名字倒挺有趣。不过赌馆规矩，不准生人随意进来，更别说顶替干活，赵老四没告诉你？”
凌枢陪笑：“说，只不过老叔突发腹绞痛，家里又有事……您是不晓得，他新纳个在外头，结果被那婶子给发现，赶紧过来通风报信，老叔这才赶回去，不然家都要散。”
他毫不磕绊在那胡说八道，赌就是蓉姐对赵老四此人没有解。
不过也不完全是赌，因为赵老四负责赌桌，在赌馆里处于边缘位置，刚进来时候他听柳七身边人介绍过，越往中间赌桌，赌注就越大，像赵老四这种边缘人物，兼之邋遢又丑陋，想来也不是蓉姐能看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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