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回国之后去
四川云南等地闯荡，但你
口音里却没有受到当地环境影响而稍稍改变，反倒是连本地乡音，也消除不少，这说明你确出去闯荡，但不是去四川，也不是去云南。”
“你口口声声嗜钱如命，却把何幼安给你酬金，都留给何立心那孩子。
还知道，你暗地里依旧在调查陈友华死，你在怀疑什
？何幼安事情不是告
段落吗？”
“今天所有人在场时，老袁看见你，跟看见别人反应不太样，他愣下，别人有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但注意到。”
岳定唐看着他，渐渐变得严厉。
“凌枢，最后再问你次，你跟老袁，到底认不认识？”
会去银楼，那姑娘到现在都记得长相，要不画出来给你瞅瞅？”
岳定唐：“怕你画出个何幼安，然后跟说见鬼。”
凌枢：“您真会开玩笑。”
岳定唐：“影佐认识成先生。”
凌枢很惊讶：“那他是对何幼安死起疑？”
不管他真惊讶还是假惊讶，岳定唐直接撂开前面那些试探，单刀直入，开门见山。
“你认识老袁。”
不是疑问，没有反问，而是陈述。
凌枢否认得很快，脸上无辜也很真切。
“不认识，怎会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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