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褆接过，对旺财道：“去外面待着，爷和你主子说说话。”
旺财老实出去，胤褆坐下来，啃
大口苹果，也不开口。
胤祚看出他大约有什
事儿为难，便也不催他，又拿个苹果开始削。
他
刀用很不错，削下苹果皮又薄又均匀，很快就垂下长长条，丝毫也没有断掉意思。
胤褆苹果啃半，才终于开口道：“皇阿玛为什还留着那畜生？”
胤祚哪还不知道康熙在取笑他，但还是觉得这个计划应该可以实施——反正就算没用也没什损失不是？
康熙道：“你别学你四哥，忍啊忍小心忍出毛病来……太子他病，没功夫去找你麻烦。”
是没机会吧？
胤祚笑着应声，聪明没去问太子得什病。
——
都吃？”
康熙挠挠洪福脖子，道：“虽然谁喂都吃，但是脏不吃，臭不吃，而且知道谁是他主子，知道该对谁效忠……能做到这些，就是条好狗……倒是你，越过越回去，偷听时候，尾巴都不知道藏好！”
胤祚脸皮厚很，嘴硬道：“儿子哪里偷听，儿子是光明正大听！”
康熙点点他额头，都懒得骂他，又道：“听说是老四送你回来，他和你说什？”
胤祚老实道：“说让儿子最近躲着点儿太子。”
胤祚愕然：“什？”
胤褆手握成拳，咬牙道：“那种畜生，弑父杀弟，谋害千万百姓，死有余辜，
胤祚醒以后，圣驾又停留日，便带着胤礽、胤禛、胤祚三个和胤祯、胤祥两个小阿哥启程继续南下。而胤褆和胤禩，则早在数日之前就接到圣旨，让他们不必急于回来见驾，令胤褆组织人手修复大堤，而胤禩则留在灾区营救生还者并安置灾民——既是为救灾，也是为掩饰先前大张旗鼓寻人事儿。
走几日之后，大阿哥胤褆也赶过来，毕竟修堤之事走上正轨之后，便无需他继续盯着。
用过晚饭，胤祚正削着苹果，忽然听见旺财声音在外间道：“给直郡王请安。”
胤祚抬头便见胤褆进来，笑着打招呼道：“大哥来。”
将削好苹果递过去，道：“大哥吃个？”
康熙摇头失笑，道：“朕也猜到是这些话。老四这人啊，心思深沉，能忍，擅忍，这是好事，可也是坏事。能忍者，能成事，可是日子久，恐伤寿元啊！”
胤祚也记得雍正在位时间只有十多年——不对，在位十多年是真正胤禛，又不是他四哥，他四哥应该不会这短命吧？
还是不放心，道：“那……要不，
隔断日子找他打架？”
康熙哈哈大笑，道：“这个主意不错。”
他很乐意看见胤禛被胤祚缠着打架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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