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常年打球踢球
，平常没少在球场上磕磕碰碰。偶尔身上哪里红肿或是破皮，也确只是小问题而已。程棘向来性子大大咧咧，见他答得这样轻描淡写，果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在图书馆里坐到
中午饭点，对面两人站起来要去吃午饭时，程棘习以为常地想要将姜乃冬叫上。贺明川站在程棘旁边没吭声，却在程棘话音落地那个瞬间，目光带着几分冷淡扫向姜乃冬。
被他看得头皮微微发紧，没有忘记答应过对方事情，姜乃冬连忙摇头摆手拒绝：“
等室友去食堂吃。”
程棘表情看起来有些失望，继而转头征求贺明川意见，“有重要事要跟姜奶冻说，要不今天中午们也去食堂吃？”
贺明川口吻不咸不淡地接话：“想去你就去。”
人
言不发地伸手抢回去。
姜乃冬：“……”
不会是认出自己脸以后，直接气到要把借出纸巾收回去吧？他心中涌起几分悻悻情绪来，却也抱着只要不睁开双眼，就不用面对贺明川想法，死死闭着眼睛什
话都没说。
未料下秒，他下巴就被人捏住抬起来。
在他不自觉僵滞绷紧情绪里，贺明川不声不响地将纸巾按上他脸颊，动作半点也称不上是温柔轻缓，甚至有点粗糙力重地沿着红痕边缘擦起来。
程棘闻言，面上罕见而又纳闷地问：“哥你不去？”
“不去。”贺明川回答。
程棘也没有多想，又抬手指指姜乃冬脸，提个折中建议道：“你要不要跟们起走，先去学校门口药店买点药？”
对方看起来确像是有事要说，姜乃冬没怎想就点头答应。
他和陈觉约好直接在食堂见，就先被程棘勾
直到将残留黑点彻底擦干净，对方手这才从他下巴边松开。
耳边很快传来纸团飞快地破空掠过，落入身后墙边垃圾桶内声音。接着就是龙头缓缓出水动静，纸巾包第二次被人撕开，姜乃冬愣愣地仰脸闭眼站在原地，被铅笔划出红痕那侧脸颊，很快有凉爽柔软湿意覆上来，盖过他脸上隐隐作痛感觉。
指尖重新被塞入干燥纸巾，姜乃冬匆匆忙忙将纸巾抓稳，抬起手来去擦眼睛周围水珠。而等他擦干水睁开眼睛时，洗手间内早已不见贺明川踪影。
姜乃冬捂着脸在原地又站片刻，才将纸巾丢进垃圾桶抬脚往外走。回到自习室程棘已经睡醒，正抓着自己为数不多短发，满脸苦仇大恨地在背英语单词，抬起头来扫见他脸上泛红痕迹，下意识松开抓头发手，语气困惑地比划着朝他低声问：“你脸这是怎回事？”
姜乃冬拉开身旁椅子坐下来，也朝他摇摇头轻声回答：“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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