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比赛时间还有半小时，双方见面问候过以后，师大队长就领他们去体育馆
更衣室休息，中途队里有人提出来，想先去看看打比赛篮球场，他们就直接从体育馆正门进去。
这会儿体育馆里还没有人，看过场地将他们送到休息室，师大队长就要离开去准备比赛事。坐在旁边安静玩手机姜乃冬，连忙起身追到门外走廊上，叫住对方询问这里卫生间位置。
从他那里得到确切答复，姜乃冬转身就要去上洗手间。只是在离开以前，他还是要和贺明川说
声。姜乃冬又走回紧闭休息室门口，伸手握住门把手要往下压。
身后忽然有略具压迫感阴影欺
上来，模糊晃动着投落在他眼前门板上，姜乃冬皱着眉头从门前回头，就看见球队里迟到吊梢眼寸头，不知道什
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正目光阴沉地盯着他看。
对方似乎是认出他这张脸，很快就将视线钉在他脸侧，那里曾经被对方手肘蹭破过小块皮，如今早就已经恢复成完好如初。
矿泉水递给其他人，“叫他自己走路去师大。”
江大去师大走路二十分钟，只是夏天午后步行天气燥热滚烫，再加上学校愿意报销车费，球队就在校门口拦几辆出租车过去。
姜乃冬跟着贺明川坐最后那辆，程棘单独坐前排副驾驶，剩下他和贺明川坐车后排。上车以后，姜乃冬就顺口问句刚才事：“你们队里还有人没到？”
“就是在健身房里蹭破你脸那寸头。”程棘从前排回过头来解释，眉眼间带着几分毫不掩饰厌恶，“上次事发生以后，他就被教练踢出正式队员，成坐冷板凳替补。”
“他知道这件事是
哥意思，所以今天下午是故意迟到不来。”程棘说。
“足球队人怎在这里？”寸头斜吊着细长眼睛不悦地打量他，“谁叫你来？”
姜乃冬仍是皱着眉头，对上他那令人不适目光迟迟未答话。
“不说话？”寸头语气不屑地嗤笑出声，“那让来猜猜看，是不是们贺哥带你来？”他虽然嘴上叫着贺哥，话语里却没有半点对队长尊敬，反而还
姜乃冬闻言，满脸费解地转头看向贺明川，“这种人还不开除校队吗？”
“动不。”后者撩起眼皮对上他注视，面容轻描淡写地朝他补充，“学校里硬塞进来关系户，没有严重违纪事故就动不他。”
姜乃冬时间望着他有些语塞。
对方这句话显然说到程棘气头上，他不由得手握拳头砸在身后靠背上，“不服管都还是次要，这才是最气人地方。”
聊完这些没多久，出租车就停在江城师大校门口。校队提前联系过师大队长，对方已经带人等在校外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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