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琛原本以为之后应信远会减少与他联络
次数。但事实上并没有，他们交往还和平常
样。这件事他也没跟任何人说，方面不确定事说出来也没必要，如果不是好结果，反倒让人尴尬，另方面他也不想说，他需要是安静思考，有些事说出来，可能会影响他判断力。
但没多久，顾氏就突然陷入
保养品退回事件。他考虑良久，才给应信远打电话问情况。应信远声音很疲惫，但跟他说话很有耐心，说现在要进入加班模式，要尽快把事情查清楚。
在季琛记忆中，应信远声音从来没有这
疲惫过，即便是高强度加班，两个通电话时，应信远依旧精神很好。季琛有些心疼这样应信远，应信远母亲二婚嫁到国外，也不能就近照顾他。公司加班吃肯定都是外卖，营养上肯定
缓慢地坐起身。应信远已经帮他清理干净，还细心地给他套上睡衣。
“
们先聊聊好吗？”应信远征求季琛意见。他觉得早就把想说话说清楚，会让两人后续沟通更顺利。
“你说吧。”季琛也没反对，只是声音听起来哑哑。
“昨天们都喝酒，时没控制住。虽然没喝到失去理性，但确失自制力。好在没有伤到你，也稍微能安心些。”应信远看着季琛，认真地说道：“你很好，对于你，其实并没有什可以挑剔。无论样貌、性格还是为人，都很不错。但现在……不能给你什承诺。”
季琛看着他，也不知道要怎开口。他并不需要应信远什承诺，也不希望应信远有压力。他喜欢应信远其实只是单方面问题，而且昨天，明明是他主动。
“不想谈场不能长久恋爱，没有那个时间，也不想那盲目。所以给点时间，如果确定是能跟你过辈子，无论生死病死都不会分开，那时候们再继续，可以吗？”应信远问道。
季琛并没有想得那长远，而应信远考虑让他觉得有些感动。应信远并不是在推卸什，而是真在认真对待这件事。相比之下，反倒显得他不够重视。
应信远摸摸季琛头发，说道：“并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但你知道，们都不是正真gay，以后要面对事情会有很多，所以必须认真考虑。如果能给你个确定、安定未来，定不会让你离开。所以给点时间。”
季琛点点头，“好。也会好好想想。”不仅应信远要确定，其实他也应该确定。如果不能和应信远长久走下去，只是为恋爱而恋爱，最后走到分手，哪怕因为解而分开，都是不值得。因为本质已经变，那时候，心可能也变。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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