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泽川说话温和，神色自然，但是最后
句显然没有“商量”
余地。他那看似平和态度底下是不可扭转必得，罗牧只听
这句话，就明白沈泽川意思。
有难处，可以商量。商量用意是什
？是为更快地行动。沈泽川根本没有给罗牧拒绝机会，他开口，就让罗牧别无他选。
罗牧再抬头时，畏缩之气扫而空，他说：“同知如果能平茶州匪患，
就情愿以同知马首为瞻。但是蔡域不是雷常鸣，同知也没有侯爷两万强兵，光凭人之力，实在难为。”
沈泽川从容地说：“今日你相见，就抵得过百万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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