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枫依言抬头，愣愣地看向慕临。慕临
目光牢牢锁住他，依旧炽热无比，火舌般烫人。许枫却觉得有点儿怪异，忍不住想躲闪。
这目光不该出现在此刻。
慕临脸愈来愈近，太近
，许枫甚至在他瞳孔中看见自己倒影，脸颊微红，神色怔忡。
“阿枫，有些话，
憋太久，不吐不快。”
把骨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许枫背后，抵住他腰窝。
“那日见你化形，切都不对。之后每夜，你都出现在梦里。你懂
？”
水中有倒影原本是在正常不过事，可许枫却寒毛倒竖，差点惊叫出声——他明明没有笑，水面倒映脸却扯起嘴角，露出个诡异笑容！
许枫慌忙后退步，道：“阿临！！”
慕临连忙搂住他：“怎？你看见什？！”
“看见脸在笑！”许枫道：“可明明没有笑！”
慕临几不可察地皱皱眉，道：“你可能看错。”
这还是他化形后，慕临第次明目张胆地搂他腰，躺他大腿。许枫腰和大腿都有点酥麻，热像正在被火烤。但他忍住，念及慕临好不容易找到自己，还负伤，心疼又怜惜，对于这种小动作干脆装作不知道，随他去。
慕临得寸进尺道：“阿枫，口渴，想喝水。”
“哦，好。”许枫道，“可是，这里水能喝？你芥子中有带水吧。”
慕临将他搂得更紧，掌心紧紧贴着许枫后腰，道：“刚才清洗伤口，用完。进来寻你时候，特意留意过，这里水是干净。”
许枫道：“行，那你先放开，去取水。”
“……啊？”
“其实，对你……”
“砰——”骨刀切下瞬间，道白光刺破黑暗，朝两人撞过来。
许枫只觉得后
许枫却如临大敌，忍不住再次朝水面扫去——这次，他发现河床中躺着不少白花花东西，有还闪着青色磷光。
是白骨！
许枫把扯开慕临：“这水不能喝！”
“知道，知道。”慕临把许枫搂紧怀里，轻拍他背，哄道：“不喝就是。”
他带着许枫挪远些，道：“阿枫，看着。”
“不，不放。”慕临道，“让跟着你，时时刻刻保护你，好不好？”
他说这话时候，双眸凝视着许枫，声音低而磁。许枫耳朵热，莫名觉得暧昧，忙道：“好好好，随你。”
他连忙站起身，提起天缘剑朝暗河走去。慕临则牵着他手，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定定望着他背影，唇角若有若无地勾起。
循着声音，许枫很快找到河边。他跳上块突出水面岩石，蹲下身，手托着火焰，手牵着慕临，朝水面望去——
他看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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