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让白芨感到不忍心
表情，现在看起来却显得那样惹人厌恶。
“你想和
说，就只有这个吗？”深深地吸
口气，压下心中情绪，白芨冷笑着将手里手机给递过去，“那就拿着你手机——滚吧！”
卫成泽闻言身子猛地颤，他怔怔地看着白芨手中手机好会儿，才缓缓地伸出手，从他手里接过手机。那无神双眼，仿佛干涸死地样，无生气。
可卫成泽越是露出这样表情，白芨胸中怒火就越盛。
“像你这样人，为什
……”终于忍耐不住，白芨死死地盯着卫成泽，言语中恶意怎都掩藏不是，“——为什不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看到白芨样子，卫成泽张张嘴，却什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这种时候，到底能说什。
说他并没有恶意？只是因为知道白芨并不喜欢自己，所以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解对方困难和需要？还是说他并没有想要破坏他和卫决明之间感情，之前切，都是误会？
所有语言在这种时候，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起不到任何作用。
到最后，卫成泽只能再次重复着那毫无意义道歉话语：“对不起。”伤害到你，对不起。
有办法将自己从泥淖中□□，也是他。
白芨忽然就想到当初和卫成泽所扮演那个角色开始闲谈时候，对方所说话。
“难道你就不会怀疑有什特别居心吗？”那个声音里带着隐约笑意，像是为他这样轻易地相信别人而感到无奈似。
他是怎回答来着？哦，对。
“这个世界上坏人，其实并没有人们想象中那多。”更何况，他身上，本来就没有什值得别人算计东西。
看着在自己面前被甩上门，卫成泽双眼中神色有些茫然，好半天都没有回过
“对不起。”没能考虑到你心情，对不起。
上辈子没能察觉到你心意——对不起。
——又是这样。
看着卫成泽那满是脆弱神色，白芨只觉得胸口翻腾情绪快要满溢出来。
明明做出那样事情人是卫成泽，可露出这样绝望神情人，却也是卫成泽。就好像被深深地伤害，并不是他，而是这个罪魁祸首样。
这样简单到愚蠢想法，现在回想起来，白芨就忍不住想笑。
他身上，怎就没有别人想要东西呢？只不过他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这点而已。
“你这个样子，总有天会吃亏。”那个人这样说道，仿佛警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或许还应该感谢卫成泽——感谢他替自己上这样直白课。
扯扯嘴角，白芨露出个如同自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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