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要愧疚？
如果，他
实力能更强
点就好
……
像是察觉到卫成泽低落心情似，玄夜伸手揉揉他脑袋：“变回原形。”
卫成泽闻言愣愣，继而马上明白过来，连忙点点头，变回那只巴掌大猫，钻进玄夜衣襟当中。
人形目标太大，保护起来太过困难。既然无法给玄夜提供帮助，那他唯能做，就是减少自己造成麻烦。
见到这幕徐姓僧人双眼微微睁大，脸上浮现出明显厌憎表情：“妖——怪——？”
不是太过困难事情。这里虽偏僻，却也终究不是真正与世隔绝。
而对方那人不人鬼不鬼样子，想必就是唐念杰作。
从上次那短暂会面来看，唐念是个冷静到可怕人，这样人，不可能认识不到他与徐姓法师之间实力差距。所以从开始，他目，就不是要这个人性命，而是其他——比如诅咒。
想到之前见过那具女尸凄惨模样，卫成泽心下然。想来唐念之所以会选择那样残忍做法，就是为收集足够怨气吧？而他之所以会在见到玄夜与卫成泽之后，那轻易地就接受自己死亡，想必也正是因为已经达成自己目。
不知道那唐念究竟做什，眼前人被侵蚀，除身体之外，显然还有神智。
他声音沙哑而尖利，语调也扭曲而古怪，仿佛拿爪子在玻璃上划过而发出声音似，让卫成泽忍不住难受地蜷紧身子。属于猫那份敏锐听觉，这时候却成他负担。
“玄夜师弟，也成袒护妖怪人吗？”他手中拿着把弯刀，尚未干涸血迹自刀刃滴落，看着玄夜眼神森冷得仿佛来自地狱。
玄夜没有回答，只是握紧手中禅杖，戒备地看着对方。
对面这个人——已经疯。
他之前在这死寂片村子当中，见到这个多年未见师兄时候，对方正咧着嘴，捏碎个被他从草堆中揪出来孩子喉咙，那双大睁着眼睛里，满是对于杀戮愉悦与享受。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杀害这村中村民举动。
不过说起来，那北山寺中僧人，对待妖怪那近乎执着憎恶，本身也就近乎疯魔。
这想着，卫成泽隐去唇边笑意，垂下头，低声地说句：“对不起。”
他并不是有意过来给玄夜添麻烦，只是醒来时候发现身边没有人……卫成泽抿抿唇，眼中不由地浮现出些许不安来。
对于自己斤两，卫成泽还是很清楚。虽然他会些不常见小法术，可这种东西，在真正实力差距面前，根本就起不到点作用。他在这里，只会让玄夜束手束脚而已，起不到丝毫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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