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
人少
地方，顾然才和谢重明讨论起来：“你说那魔族会不会是……轩辕郢自己求来？”
按照这些人说法，直到去年年底轩辕郢都还在找高人求仙。
当漫天神佛都不予回应，他会不会求到魔神头上？
如果不是魔族主动找上轩辕郢，而是轩辕郢自愿招来魔族，就能解释那魔族为什
能在轩辕郢身体毫发无损、没有丝毫挣扎情况下彻底吞噬他神魂。
也许他是自愿。
然手就被谢重明握住，这家伙
下下地捏玩着他指头，每听到声“皇后”就要捏上下。
顾然：“………”
他也没料到会绕到这附近来，而且这些人居然对轩辕郢这位“大人物”信仰问题这关心。
那日在皇宫里他为封存几样沾染魔气东西，把轩辕郢住处转圈，确实发现轩辕郢几乎把漫天神佛都信个遍。他当时觉得这在俗世也算常态，并不知晓对方求仙问佛只为再见自己册封“皇后”面。
事实上那个人本就是不存在，轩辕郢自然召不回“他”神魂。
又或者是被那高阶魔族骗成自愿。
谢重明虽然很想让顾然别去想那个轩辕郢，却还是顺着顾然话分析起来：“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当初魔族打算全面降临北大陆，人族之中就出现过不少出卖自己人为魔族引路叛徒，通过各种方式向魔神献祭人也不在少数。”
只要能达成自己目，有些人连自己同族会被屠戮都不在意，甚至还会主动屠杀同族进行血祭。
相比之下，轩辕郢献出自己作为俗世帝王神魂投靠魔神又算得什？
许是因为轩辕郢在位时尽职尽责地履行自己作为俗世帝王责任，他私底下做求仙之事都被本国人略过不提。
邻国人却是没什避讳，对此大谈特谈。
顾然若有所思地听半天，也被谢重明捏半天指头。眼看茶楼中闲汉们开始将“其实不独轩辕郢对那人情有独钟”时候，顾然直接拉着谢重明走。
免得这家伙继续来回捏玩他指头。
事实上谢重明也不想听有多少人曾经心心念念惦记着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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