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
们队里
心理治疗师教给。不是还在练速写吗？有时候练着练着就挺乱，
乱就急，越急就越乱，江教练让治疗师开导开导，治疗师就跟说
这
个法子。搞不懂他们那些深奥哲学道理，就自己总结下，把所有在复制阶段常用技能列出来，然后在脑子里慢慢排列组合，看他们怎相生相克……”
“嗯，这很好，可以让你静下心来，融会贯通。”薄明野表示赞同。
“是吧，也觉得有点效果。”刻舟说着忽然眼前亮，“哎等等！这不也是心理医生建议吗？你那
刻舟单手拿起把盘子时候微微顿下，几串数据入薄明野眼。
他不动声色地盛好所有饺子，坐到刻舟对面。
两人哗啦啦吃顿热火朝天年夜饭，这个冬天便显得不那寂寞。
吃完之后，薄明野洗碗。
刻舟开台电脑，没再搜那些信口雌黄重病，也没在打游戏，而是在画幅奇奇怪怪脑图。
惊肉跳，那个搜索引擎不知道怎回事，给他结果个比个严重，个比个吓人。刚开始告诉他是重度抑郁，患者可能会有z.sha倾向，之后又告诉他可能是脑瘤，要抓紧时间做开颅手术。
刻舟急得不行，拽着薄明野嚷嚷：“不行，这不行，别等什年后，秒都不能等，你这搞不好是癌症啊！”
薄明野哭笑不得：“别听网上瞎说八道，之前岳炎身上出红疹子，网上说他是红斑狼疮，结果只是过敏，前台小妹请假说肚子疼，万霖飞网上查问她是不是结肠癌，结果人家是痛经。这都做不得准，刚体检过，身体很好，放心吧。”
“真吗？”
“真真。”听到刻舟肚子咕噜叫，薄明野趁机转移话题，“饿吧？咱们年夜饭还没吃呢，去小厨房看看冰箱里还有什。”
薄明野站在他身后看会儿，发现刻舟画图非常凌乱。
图里零散分布着许多方框，每个方框里都是游戏里某个技能，但这些技能并不同属于位英雄，各自作用也都不尽相同，似乎只是他想到哪儿写到哪儿。
薄明野问：“这是在做什？”
刻舟也不瞒他：“这是最近在给自己做正念训练。”
“正念训练？”
冰箱里还剩大包饺子。
厨师节前自己和馅擀皮做两百多个，说是等他们年后回来吃，正好先给这两个“自愿加班”人打打牙祭。
薄明野开火，在大锅里煮四十个。这饺子个头大馅料足，估摸着够吃。
热锅里白气蒸腾上来，白胖饺子反着肚皮漂到水面上，陈醋混着老干妈拌出两碟酱料，带来充足年味。
薄明野先盛盘，让刻舟端到饭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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