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晋
扇子卡住
没能打开。
“……”廷廷整个人晃
晃，差点从位子上摔下去。
“王爷……请三思……”在出战节骨眼上主将说这个话，就算是方晋，也不知道该怎
办。
幸好，周棠还是有点
“这说，王爷您准备好？即使要背上抗旨弑君骂名？”
“当然，这仗，
等这多年。”
为当初那人所说“终有日”，为能让那人看见自己在极高之处光华……
同天。
“他出来。”周棠说，“他现在又站在小皇帝身边。”
原因无他。
来，他知道定海军实力，海战为强，他自己也不擅长陆战。
二来，他说，二哥生性猜忌，疑心颇重，若是夺得皇位，定然不会放过他们每个人，看看他对待三哥和六弟态度便可知晓。而他要周棠签下份协议——
若他败，切自不必说，若他取胜，则不可再为难各位兄弟，否则即使拼得玉石俱焚，他也要把他从皇位上拉下来。
他能给与承诺就是，在此期间，不再插手朝中任何纷争。
墙上“正”字，划到七个半。
洛平恢复自由之时，也正是振远将军与定北军初次碰面之时。
振远将军皇城禁卫军临时收编凛安将军五万大军，总共有十万余人，将王城及其四围保护得滴水不漏。
周棠军队分到各个已拿下城中部分，剩下随他前来，总共八万精兵。
两方人马都未莽撞交锋，只在各自地盘上暂歇下来。
他突然发现，自己不那自信。
因为他手中纸素笺上，小夫子字迹分明写着：“恳求王爷，勿杀徐睿。”
他用是“恳求”。
放过敌方主将并非不可，周棠最想不通就是，小夫子为何为这个人，求他。
良久，他合上素笺：“这仗不打。”
周棠答应。
方晋说：“要讲仁义，这些个皇子，没个比得上周柯。”
周棠瞥他眼。
方晋立即补充：“当然，乱世之中，仁义就会显得太过天真。他不支持小皇帝、不信任宁王，反而对你给予希望，其实只是因为他受够这种兄弟叔侄相残局面。他想快点结束，自己又下不手，所以才选择你。”
“……知道。”周棠说，“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毁约。”
洛平登临城墙高处，举目望去尽是兵阵，如黑云压城。
大风猎猎，把洛平无意识叹息撕碎在上空：“终于来啊，君王。”
之后不久，周棠收到四王爷来信。
出乎他意料，这并不是封讨伐书，而是封求和信。
信中说，宁王去找过他，要他率领滨州定海军协助击溃越王军队，但他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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