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纪锴都是用这样
眼神看他，他都见怪不怪
。
朱凌手在颤抖。
他找到熊宝宝，熊宝宝头像换。
刚才是
片空白，很快换上张笑脸。
那笑容让人看得心里滞，到底是在看谁？他、他真有新男友？
快门轻响，黎未都拿起手机看看：“还不错，挺好，等
给你剪成头像适用尺寸。”
不不不，纪锴想阻止。老子对自拍头像要求很高！起码也让P下……
修长手指点啊点，很快：“看，好。”
……完全不像是在昏暗小木屋夜拍。
身后明明是圣诞树彩灯，却被拍得好像背对着灿烂霓虹。至于那个笑容……简直是巨大骗局。
“重什
重！看挺帅。来，笑！”
“……”
“笑啊？”
“嘻嘻。”
“正常笑！脸不要僵，就平常那样笑啊！”
不开提哪壶。”
不对呀，老子当初和雷南雨通电话讨论和小妖精有样头像时候，你不是在场？
结果您老从头到尾没听明白是怎回事啊？
……
“换、掉！”
那个样子绝不可能是在看戚扬，他眼光没有那差，谁他妈看戚扬能看得露出那样极尽温柔眼神？
签名也换。
简短三个字。
“他照。”
纪锴很确定刚才自己只是在笑个不太好笑笑话。
但为什拍出来，却好像眼里带着璀璨光、又温柔地在望着什异常珍惜东西。
“拍照技术不错对不对？”
黎未都并没有觉得有什不对。
纪锴：“明明是你拍对象本身长得好，怎拍都帅。”
“……”
黎未都：“不然，给你讲个笑话。”
“哈哈哈，哈哈哈……”黎总讲笑话，想想那情景就觉得好好笑哈哈哈。
呃，怎脸黑。
原来刚才那句不是笑话本体？
“但是，换啥好呢？”
“换什都行，戚扬他们头像都用本人脸，你也用自己照片不就好？”
“手机里没特别满意自拍。”
黎未都分分钟拿起手机：“给你拍，就现在！”
“现在？现在不行吧？咱俩昨晚聊到大半夜，白天又在外头逛整天，刚才看镜子满眼都是血丝，黑眼圈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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