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脑子迟钝，变傻
？
喜滋滋出卷子
楚老师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甚至决定为自己将来高考做个准备，于是朝裴止玉道：“
也认识几个字，能不能也高考？你教教，裴老师？”
裴止玉看着
页比页难数学题，沉默。
环画回家，用捡来铅笔头开始在连环画空白地方写字。
数学和英语是最容易被落下，所以楚云声首先要帮裴止玉攻克就是这两门。
他设计些题目，写满满两本，然后趁着夜色钻进牛棚，带给裴止玉。
“你想看书就是想复习高中功课，然后考大学吧？今天去废品站看见这些小人书上有些乱七八糟东西，收废品那人说是高中数学题，你看看有用没有？”
裴止玉前半夜直没睡，脑子里浑浑噩噩地全是楚云声之前说晚上再来，心里说不清是欢迎还是抗拒。
但月过中天楚云声也还是没来。
裴止玉以为男人不会来，但没想到他刚刚有点睡意，就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
蜡烛点上，裴止玉揉揉眼睛，翻看着那两本小人书，发现空白地方和些画上确实有铅笔写数学题目。书写题目笔迹锋利好看，带着股说不出气势，看着倒不像学生写，更像是位严肃端谨老师。
只是翻几页后，裴止玉脸色就有点难看。
他高三时候来马鞍村，现在过这
几年，高中应该也没开课吧，怎数学题变得这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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