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有！
他又好笑又心疼，大庭广众把人揉怀里。
其实，也并不算是完全吃惊吧。
因为
合适吗！那
本正经
气质搞几个耳钉？
说不定很合适……
但是不行！
祁衍本来以为他想戳耳洞就已经是极限
，万万没想到啊。
第二天去附近著名大瀑布，又遇到小姑娘。
但这也就罢，没隔几天去新村落，那边不画纹身，是巫师婆婆帮忙穿耳洞说是祈福。
程晟：“……”
祁衍：“不行！不行！不卫生也不安全！”
偏偏他们来路上，在飞机上认识个独自来旅游小姑娘。小姑娘很勇，直接就坐下让给扎三个耳洞，涂上红色草药药水。
程晟：“真不疼吗？”
“他就是把那个兔子放在帽子底下……”
如此本正经、不解风情。
可日子多，渐渐，他就不那紧绷。
会认真听着少数民族鼓点、在篝火晚会上出神，会去感兴趣地围观他们脸上绘制油彩。
甚至部落里老奶奶要给他脸上画次性假纹身，他都乖乖让画。
黑地地睡。
程晟努力摆脱“自己是拖累”内疚感。
他答应过小衍，再也不说丧气话。虽然他是没有非常健康身体，也有点无趣，也不太会哄人开心。
但所幸他炽热心是真诚。
切都可以努力、慢慢来。
小姑娘：“呀，好刺激！
要去玩瀑布蹦极，你们在旁边帮拍几张照片可以吗？”
程晟：“……”
祁衍：“？？？？？”
“你在异想天开什！你现在心脏是好是吧？蹦极你都敢想！”
程晟：“没有，没有想。”
小姑娘：“不疼！就啵下就好，没有感觉！哈哈哈可以戴排耳钉！”
祁衍：“……”
“别看，是不会同意！别人可以，你不行！”
程晟：“哦。”
祁衍都服，鬼能想到本正经哥哥居然还会想要扎耳洞啊？
他本正经脸上，被画道红色荆棘，像道长长红色泪。
那种放荡妖冶花纹，搭配他那与之格格不入严谨内敛气质，简直就是勾死人不偿命。
祁衍当晚就没忍住。
摁住他，番上下其手折腾。
可惜那红色隔几天就掉，不止祁衍深觉可惜，程晟自己也有点失落。
……
祁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带哥哥出来玩真没错，程晟渐渐地，被他带活泼。
开始刚出来玩时候，还很拘谨。
两人起去云南看表演，“魔术师”拿鸟和小动物表演，程晟还总会煞风景地拽拽他，跟他戳穿魔术师各种小把戏。
“没有什厉害，刚才那个就是障眼法，鸟本来就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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