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你起来。这样对身体不好
，别这样。”
他轻声喊他，声音带
些鼻音，像是也不知道该怎
办才好。
紧接着，少年身体倾覆下来，冬天雨水之下，肌肤依旧滚烫。
他揽着他腰，摸他后颈，把他抱紧紧。，温柔得像是在抚摸
只小奶猫。
“小晟，你别哭，别哭。”
谁他妈本正经？
最肮脏就是他。他们总说他害羞内敛，说他禁欲无求，殊不知他满脑子想都是最下流事情！
他想，这样也好。他就这样露出真面目，小衍该彻底厌恶他。
就不会再不忍、挣扎，小衍最初刀两断选择本来就是正确。他也不是自,bao自弃，就只是真，不知道，还能怎办。
放手，说得容易。放下执念，说得容易。道理都懂，白纸黑字写清清楚楚，根本没用啊。
雨声很大，声音被淹没。但触感全然是真实，这次。没有酒精，没有迷醉，切那清醒。
他咬牙，抓住祁衍领子，把扯开少年厚重冬衣外套。少年里面衬衣也半被雨水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年轻美好线条。
程晟眼里血红。
他想他这刻应该很难看。
高档衬衫也没有多结实，他用力扯，少年胸口半坦然可见。他压住他，也不管满是冰冷雨水地面，双腿叉开在他面前跪晕下来。
与古堡，看大千世界。
又或者，不去也没关系。
就个普通小房子，哪怕很小、哪怕黑、哪怕逼仄，哪怕缺这个少那个，哪怕辈子贫穷没出息。
外面日新月异、纸醉金迷，他视而不见。就守着个人平平淡淡过辈子。
但即使那样，都是奢望。
他必须被抛弃，被丢开。被厌烦、被践踏，否则恐怕永远不知道学乖。
又阵寒风夹杂着零星雨点。
他瑟缩身体，想着切该结束。
肌肤却触碰到温意。祁衍手指轻轻蹭着他湿透鬓角。
“小晟。”
他喘息，压着喜欢少年，冰凉指尖肆意碰触着别人滚热喉咙和前胸。
世界凌乱，扭曲。有种末日要来感觉。
程晟苦笑，但这就是他肮脏欲望和疯狂，无处遁形。
喜欢男孩子肌理分明，被雨淋得湿透身体异常性感。薄薄肌肉想要摸很久——他从很多年前就想要碰触他，直努力忍住，但没有伸手不代表不想。
本正经，呵。
程晟抬起眼。
他突然，猝不及防就伸出手狠狠搂住祁衍脖子。
冰冷雨水，滚烫又粗糙吻。祁衍也许是被他吓到，甚至都忘记要抗拒。
“你现在，推开
。”他嗓子是哑，声嘶力竭。
“现在……推开！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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