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温柔缱绻，音调中辗转着悱恻柔情。听在陶清风耳中，恍惚熏风拂面，飘飘然之感，不自觉道：“应该彼此彼此……”半响才头脑清醒些，意识到自己刚才说
什
话。不由得蓦然脸上有些燥热：陶清风刚才
潜意识里就是觉得他不应该单方面受严澹帮助，而希望自己也能和对方互相帮助。但结合着上下语境
听，好像又有别意思。
但是严澹却罕见在电话那头没有反应，竟是时间听得痴。
陶清风没听到严澹那边应答，小心翼翼道：“你……你那边信号还好吗？其实
不……”陶清风待要解释二，又觉显得矫饰。
严澹这才如梦方醒般，“嗯。在。”言辞灵巧如严澹，在心驰荡漾下说出也不过是最简单语言，“觉得好高兴。”说完这句，他直砰砰作响心跳也愈发鼓噪，忽然间又是阵头疼欲裂眩晕感传来，严澹腿软跪下去。手机“啪”地掉落在地上挂断。
又来，那种头痛欲裂似把人劈成两半感觉。上次严澹差点被痛昏过去，脑袋里像是被塞满沉甸甸石头，好像被灌入很多不属于自己东西，可是他又没法看得清那些是什。似乎被什遮住，严澹荒谬地想：是不是要疼到昏过去，才能把幕布揭开，看清下面浩大沉重谜团……
越来越近。
在这方面，陶清风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地又去请教严澹，关于“如何重塑现代人价值观”。
严澹十分敏锐地问：“是你？还是别人？”
陶清风不欲透露夏星痕那些秘密，哪怕在娱乐圈已经是半公开，但严澹是圈外人，没有必要让他跟着操心。
陶清风犹豫会儿，道：“如果是呢？你知道，从小接受那些教育已经形成所谓‘思维定势’，有没有那种……短期内，让个从精神上，受比较主流积极价值观，找到自己意义方式？”
严澹艰难地怀抱摸出片止痛药吞，才暂时把头痛止住。上次他头痛时，脑海里好像在播放什东西，可是太疼他根本看不清。这次也有隐隐
严澹沉默地思考会儿，半响道：“这种要求。那你不如，入个党？到时候写堆思想汇报，还是挺提升人觉悟。”
陶清风：……
严澹又说：“不过入党，般是得有党支部之类机构？不知道你们娱乐公司有没有这种架构。又或许，明星入党应该是别方法？不解，要不帮你问问？”
陶清风“嗯”声，说：“谢谢。”又低道，“知道这种事，问你总是能得到正确帮助。”
严澹笑道：“你想得到，就很高兴。巴不得你更……”严澹声音低沉下去，声线富有磁性，“更依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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