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
声音放得更加低柔
：“到那里之后，让你们觉得舒服吗？”
她们为将牧水声音听得更清楚，纷纷都拽下毛线帽，耳朵尖也跟着抖抖，听得更加全神贯注起来，目光更是专注得恨不能统统揉到牧水身上去，将牧水裹起来。
等听完牧水问题，她们点点头：“舒服，但也有
点不舒服。可是，这里就很舒服。”
她们睫毛微微颤动着，说：“牧水舒服。”
牧水声音愈来愈低：“好，那让
来总结下，十年前，你们从个地方，走很远很远，经过艰难跋涉。终于抵达个地方。这
她们挨个报自己名字。
果然都是以编号来命名。
牧水艰难地呼吸口冰凉空气，低声接着往下道：“你们多大？”
“多大？”她们疑惑地看着他。
“你们什
时候起聚集到那个地方？”
雪女们像是和大人走丢小朋友，个个茫然又胆怯地抬起头，致地盯住牧水。
虽然那多张相同面孔，在这样昏暗光下，伴随着鼻间浓浓血腥味儿，齐齐都看向他，是有那点惊悚。但也许是因为太冷缘故，牧水反倒冷静极，神经末梢传递不丁点儿恐惧。
他眼眸漂亮，灯光浅浅为之披上层淡金色，他眸色显得更加温柔和漂亮。
眼底好像有层光在流动。
雪女们不自觉地都盯住他眼眸。
头，低声道：“不知道，但他有办法。”
牧水缓缓呼出口气，重新裹上被子，僵硬地挪动着腿，走到门外。
“把他们都拖进门内。”牧水对齐星汉说。
齐星汉没有问为什，他反手将骨刀插回背脊之间，只手拽条腿，飞快地就把那些焰鸟全都拖拽进房间。
而牧水强忍着五脏六腑都浸着冰水感觉，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把门反扣上。
她们没有问那个地方是哪里。
因为在她们心中，早就有个默认“那个地方”。她们说：“好久，好久好久。”
有个插嘴说：“当时有看新闻，是08年！”
“当时走好久好久路呀，才到。”
“嗯嗯，她们说得对！”
牧水放低声，问：“你们叫什？”
“3。”
“8。”
“4。”
“……”
走道里灯光昏暗。
只剩下他，和无数雪女。
焰鸟和他们门之隔，雪女们倒是不冷，她们渐渐缓和下来，神色都放松些。
牧水柔声道：“你们好，是牧水。”
他说：“看着，有话要问你们，问完，切就都结束。”他声音被冻得厉害之后，带上点沙哑味道，但却带出股别样动听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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