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次不和人打架,还不行吗?
“没有想过请个老师吗?”顾雪仪问。
宴文柏怔住。
……所以她并不是瞧不起他意思,而是在认真且客观地和他讨论这个问题?
宴文柏喉头动动,那颗糖甜意还在嘴里打转:“嗯……请过。但是……不样。请过跆拳道和散打老师。江靖他……他是跟他叔叔学。他叔叔在军队里待过,手上功夫是见真章……”
有那少数几个头脑还算清醒,心底却忍不住犯嘀咕。他们之前嘴上是忍不住嗨两句,但等真见人,那就不敢生什心思。而且人家是谁啊?人家是宴总妻子啊。怎刚才裴少还问那样话?
这样……总会出事吧。
上车,顾雪仪问:“手伤吗?”
“没。”宴文柏把手往后面缩缩。
“拿出来,看看。”
宴文柏回下头,瞥见裴智康望着顾雪仪,副遗憾又向往模样。
宴文柏低下头,修长手指抓住塑料袋扯,飞快地拆出颗彩色糖豆扔进嘴里。
然后他含着糖,走在顾雪仪身后,不动声色地挡去裴智康目光,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嗯……好吃。走……”
裴智康在后面捏紧下拳头。
顾雪仪和宴文柏很快走出警局,上车。
柏面前,问:“好吗?”
旁警察笑着说:“都处理好。”
顾雪仪点下头:“辛苦。”
“应该,应该……”
顾雪仪把手里彩虹糖甩到宴文柏手中:“那就走吧。”
顾雪仪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顾家军出来兵士,也往往比那些请名师公子哥儿要更厉害。
因为军队里学
宴文柏犹豫下,拿出来。
指骨蹭掉皮,露出点粉红肉。上面分布着星星点点血迹。
顾雪仪弯腰取个医药箱给他。她顿下,说:“上次你和江靖打架时候,就想说。……你为什会打不过他?”
宴文柏僵。
有点面子扒下来羞耻。
警局内,裴智康突然回头问:“漂亮吧?”
大家时间没敢答。
裴智康轻笑下,也不再问他们,而是问起那个被打人:“还疼不疼?不疼话,走吧,今天所有消费买单。好歹也是宴家亲戚,宴少不给你赔罪,来给你赔。”
那人立马露出笑容:“裴少大气。”
旁边人马上跟着又恭维几句。
宴文柏条件反射地接到手里。
他愣愣,问:“这是……什?”
“奖励。”顾雪仪说。
宴文柏攥着包装袋手指紧紧,塑料包装袋发出噼啪声响。
他宴四少从来不吃这种甜兮兮玩意儿……而且还是当着这多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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