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起初来到自己家时,她只是普通陌生人。
但在不知不觉间,变成就只是存在于那里某个人。
和父亲样,毫无突兀感地成自己家里某个人。
换句话说,在自己心目中,她单纯只是——
*
直笛前端。她方才含住直笛前端。总觉得似乎有些湿湿。意识到这件事,心脏突然猛烈地怦通怦通疯狂跳动。
(这……难不成是所谓……间接——……)
「怎吗?」
「不……不!没什!」
擦掉话就不算。重新设定、重新设定。没错,根本不需要在意或介意——他面心想,面若无其事地用衣服擦拭直笛前端再含住。在她注视下,开始吹起指定曲子。
感兴趣,那个……终归是因为妾身没看过这种笛子!」
「不要擅自进别人房间啦,不过,算。」
她似乎有些红脸颊,撇过头后,将直笛递给他。仅斜眼看着他,边说:
「不过,小鬼,你就这放在桌上,表示你接下来打算练习吧?」
「嗯,明天有考试。」
回到自己家后,锥霞倒向沙发。
胸口好苦闷,仿佛被人紧紧勒住。她维持着趴在沙发上姿势脱下衣服,变成自己认定全裸,但被紧紧勒住感觉并没有消失。就两方面而言。
方才在莉莉海尔藏身处里看见光景。她回想起面带微笑,诉说着此叶往事他脸庞。不,早在那时候起,就已经
由于心跳声依然非常嘈杂,他很难掌握到拍子。
父亲似乎有什考量,好像曾叮咛她尽量别到外头走动。所以她基本上都在家吃饱就睡,经常显得百般无聊。虽然似乎相当喜欢电视播时代剧,但时代剧并非二十四小时都有。
结果,自己每天任务,也许可以说就是当她打发时间玩耍对象。但也许该说是玩耍道具就是。
可以想起很多回忆。自己跳着跳绳时,她在缘廊上看着他不久后,可能也想跳吧,便起加入跳绳行列。但因为绳子是小孩用长度,她跳得非常别扭,就算对她说:「太短,不行啦。」她还是生气地继续跳着。她可以用只手指就做出竹蜻蜒。她仰首看向天空中旋转螺旋浆时,会露出遥望远方眼神。除此之外,还有好多、好多回忆可供回想。
没错。对自己而言,她绝对不是传说中存在。
「那吹吹看吧。练习可是非常重要。妾身来看你练习得如何。」
「啊——你想知道怎吹吗?」
「才……才不是!这是妾身完美考量,为让你在他人面前不会失败,想让你习惯他人目光罢……好,首先要用哪根手指压着哪里!」
「真是。也还吹得不是很好呢。」
他接过直笛后,这时猛然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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