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她眼睛,充满跟刚刚凝视切子时相同情绪。
是追忆。追忆过去曾发生事情,追忆现在已经不在事物。
但终究没有根据,单纯只是直觉。也不知道是否可以进步追问。尽管如此——既然对方只回以叹息与沉默,那就只好自己问。
“……请问跟老师妹妹,有什关系吗?”
溃道开口回答。如果对着月亮说话可以算是回答话。
溃道老师说着幼稚藉口。不行,实在非常想纠正她口水事情。虽说就算纠正,她也只会说“……那是汗”,然后擦拭干净而已吧。
“在下不是不相信你,但既然选择负责保护,在下就会保护她。若是为达成那个任务,就算整晚待在房间外面也不算什。”
溃道是认真,这点倒是无可置否。
其实春亮也知道。就算刚刚她在打盹,但在这以前应该都是醒着吧?她应该就凭着那股认真,全神灌注地持续注意不确定会发生夜袭或者其他威胁吧。
就为那位今天才刚认识,也不是自己学生少女。
然这可以说是今天从超商回来时影像重现——但还是有许多差异。像是老师只穿件体操服,或是赤裸大腿不断逼近而来,与充满杀气眼神完全不同,嘴角竟带着口水等等。许多地方还是当做没看见似乎比较好。
“不…不是!是因为听到怪声,想说会是什东西!发誓,自己可不是那不知死活人……!”
“唔。”
有些睡眼迷濛溃道,直盯着春亮并由上往下地打量他。重覆好几次那个动作之后,铁铲终于才离开春亮脖子。
“……原来如此。你有穿着衣服,似乎不是夜袭呢。”
“为什这问?是基于好奇吗?”
“不是,只是……”
只是什?唯能够确定并不是好奇,或许该说是想知道她闪避菲雅
不管她这个人再怎认真,这种事情是合理吗?真值得让她认真到这种地步吗?没错,搞不好——
“这是不是…有什理由呢?”
“……你在说什?”
“是指,老师你那认真说要保护切子这件事。”
这时候氛围不样。在淡淡月光下,溃道把视线别开。
“那就是你判断来源吗!”虽然春亮很想狠狠吐嘈,但没事还是不要惹事生非。春亮努力不让溃道模样(尤其是下半身)映入眼帘,然后说:
“话说回来,你怎会在屋外……”
“在下是在守夜。但如果房间里有个人不睡,就会妨碍到想睡觉人。就算是睡熟,也很可能会被什声响吵醒。既然如此,就应该待在户外。”
“你说守夜……可是你刚睡着,对吧……?”
“不,在下只是在闭目养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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