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你生什
气？那都是小时候
事
，自己都已经不生气。”方夏笑着抬头看符堇。
符堇垂眸看着方夏
双眼，没有说话。
“不过，说起来有点诡异，记得那些人说妈坏话，但记不起他们模样。”方夏微微
顿，“也不能算是记不起他们模样，只是他们在记忆中，好像就是堆黑影，没有个清晰轮廓。可能是那时年纪太小，没记住吧。”
[想……你说“那些人”，多半不是人。]符堇开口道。
方夏愣：“不是人，那是……”
家，重新获得自由。”方夏说着，回头看眼站在身后符堇，“对，给你介绍下，这是符堇，新认识朋友。呃，虽然是个厉鬼，不过他不伤人，对还挺好，你不用担心。”
符堇看着墓碑上“方容鸢”三个人，随后缓缓开口：[好久不见。]
“咦？”方夏诧然回头，“你认识妈？”
[以前见过。]符堇道，[那时耿重宣是镇守人。]
耿重宣是方夏生父，既然耿重宣跟他母亲在起过，符堇自然是见过他母亲。
[大概是恶鬼。]符堇回道。
“恶鬼？”方夏从他母亲祭品中摸个肉松面包，边塞进嘴里，边抬头看眼符堇，示意他继续讲。
[恶鬼并不是枉死，他们或是未及时被鬼差带走生前作恶之人，或是自己心生恶念游魂，又或者是受些外因影响鬼魂，情况有很多，总结来说就是怀有恶意鬼魂。]符堇道。
方夏咬着面包点头，又从旁边拿个苹果。
[恶鬼中，有些就喜欢在人耳边窃窃私语，引人愤怒，导人向恶，是恶意唆使者。你小时候遇到应该就是这类恶鬼。]
[当年其实是耿重宣缠着你母亲……]
符堇话刚起个头，方夏就摆摆手，打断他话，“算算，当年他们怎样都无所谓，这两人都过世那多年。如果阴间投胎业务效率高点，他俩现在都快追上年纪。”
[以为你会在意。]符堇低声说道。
“小时候很在意，因为总有人在耳边嘀咕，什妈是小三，妈抢别人男人。但妈在眼中直很好，不乐意别人那说她，就想找到妈不是小三证据，狠狠地反驳他们。”方夏感觉腿蹲得有点发麻，索性拆纸箱垫在地上，直接坐在上面，“不过，很显然那只是小时候厢情愿，事实妈还是跟个已婚男人，是小三没错。但是都过去，也没什好在意。”
[是谁整天在你耳边说那些话？]符堇低头看着方夏发顶，低沉声音带出丝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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