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就给她巴掌。”郁青语气凉凉,“可以骂,可
余年摸摸鼻子,也笑弯眼,“大概是,运气?”
挂断电话,余年吸口山里空气,在原地站会儿,心跳才慢慢缓下来。他发会儿呆,又拨郁青号码。
郁青好会儿才接起来,声音犹带着睡意,“年年?”
“嗯,是,姐,你在睡觉?”
郁青应声,“昨晚发小回国,跟着闹晚上,果然老,个通宵下来,魂都快没。”她清醒点,“还在山里?”
个压榨菜缸青铜簋。”
电话对面有几秒安静,曾鸿影嘀咕,“拿三千多年青铜簋压榨菜缸子?真是有创意啊!当年文王武王都没这奢侈。”
“嗯,认出来后,就仔细问问,是当年京城傅博彦带到村里来,后来傅博彦病逝在这里,青铜簋也留下,不过只有半,底座不在。”
曾鸿影是知道这段旧事,这下,语气也郑重起来,“半就半,重点是,年年,你仔细看没有?有铭文吗?什来历?”
“辨别出四个字,”余年心跳也激越起来,个字个字地说得清晰,“文王征玄。”
“对,明天大早就回宁城,估计晚上才能到。”余年没多话,直接问道,“庄荷娜做什?”
提起这个,郁青就没好气,“她怀孕。”
余年眉皱,“不可能。”
“对啊,不可能。那个爹,在妈去世、还小时候,就去做结扎,发誓这辈子只会有个女儿,以后整个盛家都是。
所以也在想,庄荷娜是怎怀孕。还刚怀上,就耀武扬威地跑到家里,指指点点,这里不对那里不好,还让把墙上挂着妈照片取下来,扔出去,说死人遗照会冲撞她肚子里孩子,到时候谁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曾鸿影许久没说话,呼吸也屏住几秒。声音再传过来时,连气息都在发抖,“年年,你跟老师说,你确定是这几个字?没认错?”
“就是这几个字,绝对没有认错。认出这四个字后,就不敢再动,得您来,年纪轻,还够不上资格。”
曾鸿影沉吟,“行,你做得非常对,好好把东西带回来,们先判定真假。如果是假,那做这东西人想象力挺不错。如果是真——”
“如果是真,那就是验证段历史。”
“对,玄朝这个朝代、这段历史到底存在不存在,到底是杜撰想象出来,还是真有,国内国外史学界争吵几十年。如果,”曾鸿影没把话说完,抑制不住地哈哈大笑,“乖年年啊,你这到底是什运气?捡漏捡个斗彩鸡石纹杯不算,还能捡到这种镇国青铜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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