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罗唆!这不可爱师弟,没什好疼爱吧。给闭嘴!」
说着,晏树像说相声似冲着悠舜额头就是记手刀。简直就是小孩要脾气嘛。喉咙还被紧紧勒住,悠舜忍不住迸出眼泪。突然,喉头压迫感消失。
「……无论如何都不行吗?你定要这样走下去?」
悠舜向来讨厌晏树。晏树应该也样。自从接过那不幸桃子后,老实说不知道被他修理有多惨,好几次都想这讨厌家伙怎不去死。可是却总是无法真恨他,或许是因为内心明白,自己对晏树讨厌和喜欢样多吧。还有,真只是偶尔中偶尔,能像现在这样不经意看见他流露真心时刻。每当这种时候,总会有瞬间让自己扭曲本性,变得诚实。那种特质不仅悠舜没有,任何个成人也都没有。然而晏树却不可思议只拥有那个。那种奇妙纯粹。虽然蒙着层阴沉夜色。
正因如此,悠舜知道现在只要说谎就会被杀。所以悠舜老实抬起头,很稀奇说真话。
然而那身优美皮毛却总是诱人伸手触摸。许多女人受他吸引而最终毁灭理由也正是如此。
然而现在却是晏树有生以来,首次破坏自己规则。这代表晏树已经不再是晏树。明明他最忌讳就是如此。晏树低声在悠舜耳边轻轻说:
「知道皇毅愿望,也知道你。皇毅和你都不会背叛旺季大人。可是,为什呢?虽然如此——愿望竟是最微不足道,最正常。」
心痛声音。悠舜深呼吸,仰头朝上,然后承认。
「是啊。就是那样。和皇毅都是很过分人。可是呢晏树……最终结局还没确定。说不定也有可能是能满足你期待有趣结果啊?」
「……很明白你不愿让活下去心情。连自己都这想过好几次。」
所以才会直逃走,逃到茶州,放好长段假期。人生假期。
就算是虚伪自己,虚伪微笑,只要有人因此上当而开心,那也不错。只不过是不想伤害重要人
「哼,是吗?那如果不是呢?」
这句话才真完全不像是晏树会说话。只要他打从心底享受过程,结果明明完全不重要。只要欢欢喜喜迎向下场游戏就好。晏树最喜欢,不就是完全不按牌理出牌发展吗?那才是晏树和那些小坏蛋不同地方啊。悠舜皱起眉头。「如果不是呢?」这句话真出乎意料。
「……总之,只能说放弃吧……痛痛痛痛!请不要扯别人头发好吗!」
「你这个人喔!就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吗?就是因为这样,才非当刽子手不可啊!」
「不想当就不要当啊!又没人拜托你!怎能因为这样就把气出在师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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