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拜托您。”
静兰泛起贯温和笑容。在先前对话之后,竟然能够像这样若无其事立即浮现微笑,这个人在过去究竟经历过多少生死关头呢?纵使内心感到讶异,但柴彰并未继续追问,随即告辞离去。
静兰留在原地,把玩着手上小瓶子。
枫叶般小手,
喟叹声,脸上闪而过表情浮现远比外貌来得老成许多阴影。明明比柴彰年轻,容貌看起来却像是已经在,bao风雨中徘徊五十年以上。
“他是那种走在阳光下男人,无论黑暗如何伸出魔掌也只会节节败退,根本不会为黑暗所苦,所以不适合当朔洵那种人对手。”
“跟您不样吗?”
“跟燕青个性完全相反,对付那种类型家伙比任何人都来得经验丰富。例如——处置个不能将之杀害也不能就这样饶他命人。”
自己说着说着,突然很想发笑。没错,他是再清楚不过。因为过去自己就是处于相同立场。
接过书信匣,接着再接过只有手掌大小瓶子,静兰谨慎站在顺风处,稍稍打开瓶盖。接着轻轻扇动,嗅闻气味后缓缓点头。
“……没有错,辛苦您……”
“觉得您……对毒药应该很熟悉吧。你在这方面知识甚至远远超过曾经立志学医杜州牧大人。没想到您竟会如此知晓俗世另面,而且还是存在于最底层这些东西,真是让大吃惊。冒昧请教——?”
望着柴彰意图探索真相目光,静兰勾起嘴角笑道:“阁下不需要明白其中内情,因为会解这些事情也并非出于自愿。”
不得不在生与死夹缝之中求生存遥远过往。这只不过是在企图把自己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异母兄弟恨意与死亡之间徘徊时,自然而然习得保身之道而已。
“……您是王者。”
柴彰轻推眼镜以避开不经意瞥向自己晦暗眼眸。
“听您语气,仿佛您曾经走过统治者道路,宛若——光与暗对您而言,既非希望也非绝望,仅仅只是为达到目手段。”
还不等静兰答复,柴彰后退步以中断对话。
“不知不觉说得太多。那,先失陪。您所委托情报与药品,旦得手便会陆续送达。”
“……这个是,要作为私人用途吗?”
“身为名商人按理不该过问这多,难不成是你体内官宦之血正在蠢蠢欲动?”
这番话虽然说得委婉,却掩不住其中芒刺。但柴彰不为所动。
“您也——只是名武官罢。”
“有点不太样,乃陛下亲赐‘干将’宝剑武官,无论面对任何危险均有义务保护两位州牧大人安全。况且——正如你所说,燕青想法确有些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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