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箫：“已经好
，周
出
院。”
外婆点点头，“那就好，小孩子生病最是遭罪，大人也跟着遭罪，出院就好。”起身准备出去，外婆又不放心地叮嘱，“
出去买菜，会儿就回来，你好好躺着，不准乱动！”
闻箫脸色发白，两颧位置略泛着红，嘴唇干燥。他点点下巴，哑着嗓音回答：“知道，定不乱动。”
门关上后，家里静下来。闻箫收到赵阳发来消息，问怎
听老许说他请病假，是什病、严不严重。
闻箫解释两句自己只是感冒发烧。
“怎这烫？”外婆惊讶出声，“马上，你躺着等等，把温度计拿来。”
温度计量出三十九度，外婆坐在床边，捏着温度计，“烧得很高，今天先不去学校吧，跟你班主任打个电话请假，烧成这样，要是半路上晕倒怎办？”
闻箫确实有些难受，主要也不想外婆担心，没拒绝，“好。”
见闻箫说完就要起身，外婆警惕，“你起来做什？”
闻箫解释：“去刷牙，吃早饭再躺回来。”
打喷嚏？要是感冒多难受……”
闻箫擦头发，把书包放回卧室，习惯性地朝对面看眼——池野应该还没回来，卧室灯关着，漆黑片。
外婆在外面问夜宵想吃什，闻箫收回视线，趿着拖鞋去厨房。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就中招。
闻箫醒过来时，喉咙涩痛，四肢都有些乏力。
外婆这才摆摆手，“好好好，那你小心点，去打电话。”
吃完早饭，闻箫又躺回床上。他自己感觉除头有点沉、全身都在发烫外，没别。但他去年整年身体都不好，外婆很紧张，小时量次体温，半小时提醒次喝水。闻箫看她进进出出，听话地让喝水喝水、让量体温量体温。
又端小半杯温水进来，外婆看闻箫喝下去，感慨，“你啊，看起来性子冷冷清清，实际上很乖，跟你妈妈完全相反。你妈妈从小是看起来又乖又听话，实际上主意正得很，说什都不听。”
闻箫：“妈说，性子不倔主意不正人，没办法搞科研。”
外婆笑起来，眼尾褶皱很深：“有道理，她啊，总能找出各种理由。”把空杯子拿在手里，外婆又问，“对，上次你同桌妹妹不是发烧住院吗，现在好吗？”
发现闻箫到时间没起床，外婆敲开门，“箫箫，上学要迟到。”
闻箫下意识回答，“马上。”
但说出口话，却是他自己都想不到沙哑。
早上凉，外婆披着素色大披肩，进房间来，“是不是感冒？”边说着，手覆在闻箫额头上。
不知道是自己体温太高还是外婆手太凉，闻箫被激睫毛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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