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尝
尝，眼睛微亮：“很好吃，有点酸又有点甜。”
从小挑剔嘴里听见“很”字，是难得
评价。
陆封寒心想，下次可以再试试别，说不定以后祈言早餐就可以几种口味轮着来。
正想着，他听见祈言叫
声：“将军。”
陆封寒低头，对上祈言眼神。
永远以黑暗为主色调太空为他侧脸覆上层暗影，将眉骨鼻梁线条映得分明，远远看去，像幅笔触精致画作。
随手将果酱放在桌面，陆封寒走近，俯身把人抱起来，放回床上，顺势捏捏他微凉掌心：“怎
不把衣服穿好？”
祈言抬眼望着陆封寒，眼底有些迷茫，答非所问：“
记得你让在房间里等你，但又想去找你，问破军，可是……不确定破军说话是不是自己虚构出来。”
内容表述得混乱，陆封寒却当即听懂。
祈言混淆记忆，且无法判断真假。
就是他给自己准备保命符。
战后休整，日程随之松缓下来。
上午，陆封寒在重力训练室锻炼两个小时，好歹是把整夜积攒热意耗大半。
祈言睡觉时习惯挤进他怀里，贴得严严实实。以前倒没什，现在却分秒都难熬，可陆封寒又舍不得把人推开，只好勉强平躺睡着，攒着精力来训练室发泄。
捞起毛巾擦擦颈侧汗，陆封寒看眼时间，估计祈言快醒，抓起军服外套随意披上，去厨房。
他以前就发现，祈言在看他时，从来都很专注，像是要用目光将他眉眼、鼻梁、喉结，甚至每寸肌肉线条、挽在手肘处衣袖褶皱都描摹，再印刻进心里。
这种专注令陆封寒感到愉悦，他鼻音轻轻应声，好似将温柔都藏在里面。
陆封寒想起祈言神情：“刚刚直都在分析哪段记忆是真，哪段记忆是虚构？”
“嗯，不过没能分辨出来，记忆内容中缺乏可判断信息。”祈言觉得有些冷，本能地往陆封寒靠，汲取热源。
“分辨不出来也没关系，如果你没来找，那你只需要站在原地等着，会来找你。”
陆封寒拿果酱给祈言看，“尝尝看能不能吃？”
说着拧开盖子，取点喂到祈言嘴边。
他这两天终于空出点时间，正在捣鼓果酱。按照破军帮他从星网上下载菜谱，他试好几种配比，终于找到种酸甜度都还合适、祈言应该不讨厌味道。
问现在时间，陆封寒又问破军：“祈言醒吗？”
破军立刻回答：“首席已经醒，在房间里。”
陆封寒想想，将做好果酱装好，带着去休息室。
金属门滑开，陆封寒踏进房间，眼就看见暗淡光线里坐在舷窗边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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