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上密密麻麻全是小字，写着他接下来要做
事——借由夏家纪承然身份，去到某个港口收集需要信息。
这样事他做过好几次，已经可以算是驾轻就熟。在脑子里飞快思考自己人际网里有没有用得上，
边翻到
纸条背面。
上面只有
听见这个名字，祈言握着金属笔手指松。
眼前浮现，是他回到勒托时，夏知扬穿着亮绿色外套，站在大红色悬浮车旁边不断朝他挥手、笑容灿烂画面。
文森特问出下句：“联盟情报部门暗中和他对接，如果有话想告诉他，
们可以转达。”
祈言沉默数秒，轻声道：“活着，麻烦告诉他，定要活下来。”
中央行政区，勒托。
不行，拒绝，太忙，会睡不醒。”
陆封寒凝在唇边冷意被祈言话冲淡。
见陆封寒没有发火，文森特才开始总结：“幕后散播谣言人，目不外乎诋毁祈言、诋毁洛伦兹，顺便再期望用这样手段，掀起舆论。
舆论下，您作为远征军总指挥，又是在战局紧要时刻，必须优先保证军心稳定。说不定您会因此牺牲祈言，以保住洛伦兹、技术部和军心。”
陆封寒接他话：“不仅如此，因为和祈言关系，还会迁怒洛伦兹？”
夏知扬参加完个富二代聚会，裹着满身酒气，从醉生梦死、只过今天不过明天氛围里脱离出来。
身上浓重酒味被风吹淡，他才觉得好受不少。
直走到监控死角，夏知扬隐蔽地从衣袋里拿出自侍应生手里接来纸条。
星历已经跨过两百年，早已习惯虚拟信息流夏知扬没有料到，自己有天会重新尝试提笔写字。
特殊时期里，“纸条”反而成为安全载体——不会在星网数据流中留下任何痕迹，好传递，也好销毁。
“没错！就是这个逻辑！”文森特啧啧两声，“散布谣言这个人，编排确实是用心，可惜他完全不解远征军、不解指挥，更不解首席和洛伦兹，全凭自己臆测。比如洛伦兹，要是真有人能接手他工作，他肯定会高兴地连干十杯浓缩咖啡！”
祈言直在旁听：“这个人是想将军迁怒洛伦兹后，他趁机上位？”
文森特点点头：“应该是这个目，否则没必要费大力气搞这
出。”
陆封寒淡淡评价：“野心不小，但太过急躁，且脑子不够用。”他继而吩咐，“告诉洛伦兹声，让他自己解决。”
脚后跟轻轻碰，文森特准备去当传声筒，转身转过半又想起：“对，得到个消息。图兰学院往外秘密传递消息，说他们会在晚上悄悄学习自己该学习知识那个学生，指挥您和首席应该都认识，叫夏知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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