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到
什
？”方云见他神态变化，问道。
林寻叹道：“去药谷只有两条路，
条要绕些地方，还有便是官道。
朝有明文规定，不许镖车走官道，所以伏龙镖局走得肯定是小道。”
“那又如何？”
“这里离药谷已经不是很远，再往前走只有个城镇，城里有官府衙门，想要做什都会受到官府排查。
“那种鸟最喜欢吃腐肉。”
顺着他
视线望去，方云看到停在几只刚刚飞走黑鸟。他第次希望林寻判断出错，结果却是令人失望，村子地上还能看到锄头这类农具，四处散落在田埂间，村子里却是个人影也看不见。
踏雪驹似乎很不喜欢村子里散发味道，步也不愿往前多走，还咬着林寻衣服，让他也不要去。林寻轻轻拍拍它，安抚完自己走进去。
庄家被啃食不像样，村子里更是每走几步便会碰上烧完后灰烬，面对萧条村子，方云喃喃道：“怎会这样？”
“怕是遭鼠患。”林寻沾些黑灰搓下，感觉像是衣服被烧后留下，“有可能还会更严重些……鼠疫。”
头瞬间，方云更感动，他原来在少爷心中这重要。
林寻轻声道：“觉得他意思是，因为行李都在你那。”
封钰再次点头。
方云深吸口气，加快速度往前走。
……
方云摇头道：“这里山明水秀，从未听说过饮水村出过鼠患，更别说是疫病。”
“自然灾害也许没有，”林寻拍拍手上灰，“人为呢？”
方云还抱着丝侥幸，希望无辜善良村民能够平安，他抬头看着封钰，后者却是道：“凶多吉少。”
“如果是鼠疫，尸体呢？”方云道：“朝廷并没有派兵灭村。”
林寻其实有种很不好猜想，不过没有特比有说服力证据支撑，也就没有说出来，不过当目光和封钰无意中接洽时，他有种预感，对方也做出相同设想。
方云口中村落叫饮水村，顾名思义，饮水思源。饮水村不是村子本名，而是来往行人所起，最早官道还没有修成，过往行人赶路便要耗费数天，而途中只经过这个村子。行人都会过来讨两口水喝，有时粮食不够，好心村民还会为他们提供干粮，久而久之，大家都叫村子饮水村，意在提醒自己若有机会，要记得回报村子里人。
“早些年时候，还来借宿过。”方云道：“村长特别热情，过这久，也不知道老人家过得如何。”
饮水村周围空气相当好闻，夹杂着山里股山泉甜味，不过当他们快要靠近村子时候，这种味道反而淡。
“想必不会太好。”
方云愣下，明白过来林寻是在回应自己方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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