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床上玻璃渣和修窗户,花费大半天时间,黄昏时祈天河要出门,小武试图阻止,双方僵持不下。
直到小武考虑到昨晚那大动静他都能逃脱羽毛纠缠,被连续选中机率不高,最终还是让开道。祈天河出门后蹲守在绷带男借住人家附近,像个被抛弃小狗样,仰着头在路边看天。
片羽毛由远及近飞来,今天没有火烧云,能清楚看见羽毛尾端红色。
羽毛顺着窗户钻进去,绷带男就站在阳台上,他注意到楼下守在那里祈天河,竟然还大意地抖抖羽毛,方便祈天河看清上面名字。
三个问号不停闪烁,很快换种描述:镇长家游客。
不知是不是祈天河错觉,被动羽毛后,白蝉在信鸟眼中倒影变大,沉沉光泽中带着仇视。
白蝉满意点头:“稳,黑色羽毛今天会落在手上。”
祈天河:“可另根未必会到柳天明或者冬日先生手里。”
白蝉:“无所谓,和其他人无冤无仇,他们甚至不知道是谁,不会有人想着白给刀。”
“……”
面色就变。
祈天河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其实昨晚好像看到活信鸟,还在天空上飞圈。”
白蝉想想,说:“再去看看。”
信鸟周围是片空地,几十米内都瞧不见任何建筑物,作为小镇标志,信鸟雕塑动不动立在那里,歪着脑袋,眼睛里收纳前方街道缩影。
祈天河本来想上前步,白蝉拉住他:“你看上面羽毛,不觉得太过干净?”
祈天河琢磨着绷带男有没有可能不解谁住在镇长家,需要出门证实,又在附近站会儿,可惜根本没等来人下楼。
天色暗下来时候,他才往回走。
·
白蝉个人住在二楼,自从他来,镇长便搬到楼下,晚上睡觉房门都是紧锁得,生怕被打。
今晚天黑得晚,白蝉等得有些不耐烦,他可不想第二
这就很扎心。
镇长那里可供挖掘信息不少,白蝉意思是要再回去和他交流下,祈天河也想跟着,被阻止:“不想继续睡沙发话,回去找个人修窗户。”
听他意思晚上是不准备带上自己。
白蝉解释:“信鸟来送东西时会有危险,个人应付少些变故。”
祈天河不强求:“那你自己小心点。”
长年累月经受风吹雨打,时间久,难免干燥泛黄,但信鸟羽翼就像全新样。
祈天河生出种不太妙猜想……这东西会不会是活着。
白蝉:“你昨天是不是动信鸟羽毛?”
祈天河点头,说起从下面翻出镇民许愿纸条。
白蝉伸手敷衍地揉搓下信鸟毛,后退说:“动物记恩也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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