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童曾言这只是其中
部分碎片。显然碎片生出
神识，不愿意乖乖上天补全天道。
“用天生道体补天，至少又能延续数百年时间，其他残片便能借此侥幸逃脱。”顾崖木望着他缓缓道：“破损碎片，就像是万物恶念集合体，它定还会来找你。”
……
白昼动荡终于在日落时划上终点，黑夜悄无声息降临。
望着被九头妖兽庞大身躯遮挡牧童，杜圣兰怔道：“你还没死？”
他问得真心实意，手鼓都破，牧童这个替手鼓卖命应该也没才对。
牧童眼中积攒着绝望：“碎片还在，
不死原因应该和碎片有关。”
杜圣兰对牧童没丝好感，先前几次账还没算完，但这时候还是安慰道：“节哀。”
“……”
道。
用滴心头血钓着，银龙路飞去冥都，红鲤锲而不舍跟着。
直到城门口，顾崖木停下化人，红鲤险些头栽进土里。心头血在空气中散开，红鲤摇动鱼尾，聚拢雾气化水，吸收残余血沫。
顾崖木这时终于看它眼，指着杜圣兰说道：“跟在他身边，个月滴血。”
红鲤晃动下两边鱼鳍，顾崖木却根本不给商量。滴龙血对他来说不算什
，但这红鲤看便是贪得无厌，不能将它胃口养大。
红鲤化为刺青，自动融合进杜圣兰手腕处，飞雪道君长话短说：“千万不要吸收红鲤体内气运，养着就行。”说着拿出个青色瓷瓶：“这是师尊当年给它准备东西，等红鲤全部吸收完，你成仙机缘也就到。”
杜圣兰颔首。
飞雪道君：“力气不能离体太久，要回上界趟，顺便和大师兄汇报下碎片事情。天道碎片受创，只要你警醒点，自保是没问题。”
行人进城门，杜圣兰目送他从界壁离开。
飞雪道君离开后，两人回到人面树冠，杜圣兰苦笑道：“记得曾经你问过，是天道脆弱造成灵气稀薄，还是反过来。”他顿下：“现在看来是前者。”
那厢杜圣兰却是摇摇头，哪怕没有龙血，自己现在也有办法留住红鲤。正要开口，顾崖木淡声打断：“损失点普通龙血，对没影响。”
红鲤有些不满，不过只要是龙血，它都很是渴慕。
还想再说什时候，杜圣兰突然抬头看向半空，有人撕裂空间直接进行瞬移，飞雪道君从中走出。看他不徐不疾过来，杜圣兰猜测对方没有得到天道碎片。
飞雪道君直言道：“和灼日都没拿到手。”
牧童也帮不上忙，手鼓裂开后，他失去对碎片感应，出现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此后他都将感觉不到碎片存在，亦或是当时碎片趁乱附在某个修士身上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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