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沉默下,问:“能帮搞到张邀请函吗?”
计元知怔,和他交换下眼神:“你是想……”
温时点点头,过去他总担心羽翼未丰前会打草惊蛇,现在既然确定有把对方拉入游戏渠道,那就不是打草惊蛇,而是让目标变成惊弓之鸟。
“你说,”温时眉头舒展,忽然笑下:“如果去参加这场酒会,光明正大地站在他们面前,会怎样?”
“和会长相处如何?”跳过基本寒暄,计元知开门见山道。
温时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询问这个问题,点头:“还行吧。”
计元知在温时旁边坐下,手腕搭在沙发扶手上:“会长手上有能拉人进副本特殊媒介。”他说着停下,压低嗓音道:“你要想报仇,最好尽快和会长谈妥。”
温时心下动,蹙眉侧过脸:“是裴鸿信那边有什动静吗?”
“近年来他愈发低调,”计元知提醒说,“收到条小道消息,裴鸿信夫妇可能会移居海外。”
时:“先回酒店再说。”
虞星洲很大方,直接让新人去二诫旗下酒店暂时居住。
脱离众人注视,进入酒店后,温时整个人都轻松不少。虞星洲要回公会趟,没有跟着来酒店。
温时正在和新人等电梯,前台突然走过来传话:“副会长之前交代过,您出来后最好抽空去见他面。”
温时点点头:“行。”他指着身边新人:“这位……”
裴鸿信在商海纵横多年,似乎已经有功成身退意思。
“过两天他们会举办场酒会,其中不乏些才从国外回来名流,裴鸿信恐怕是想借此拓展人脉,为之后对外些投资做准备。”
“他那是怕。”温时闻言眼神沉,深知那样谨慎人,越是站在高处越担心当初事情被揭穿。
计元知看温时眼,没有说话。
保险金是其次,那场火灾确实帮助裴鸿信夫妇赢得极大社会同情,讨债要薪都不好去围堵,裴鸿信妻子甚至故意烧伤自己,当时不少人还为他们募集善款。
前台很有眼色道:“您放心,们会安排好。”
新人个劲道谢时候,温时走到边,用通讯器联系计元知。
那边很快接通:“正好现在有时间,你在酒店等就行。”
休息区没人,温时没回房间,直接走过去坐下。
半个小时后,他在沙发上等得快要打瞌睡时,计元知终于出现,对方依旧戴着那副眼镜,相对平凡面容中仿佛糅杂着股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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