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场死亡体验不知持续
多久。
好像几个世纪过去，又好像只是须臾之间，随意识
起丧失
是对时间感知。温时如同冬眠般，直到冰消雪融，冰冷血液终于重新流动，几乎不存在心跳随着它循环，再次有活力。喉
头痒意消失，但很干涩，温时只觉得哪里都不舒服，努力牵动全身肌肉才干咳下。
费劲地掀开眼皮，张放大小白脸造成视觉冲击。
看他又活过来，主持人惊诧喊嗓子：“猫妖。”
火光顷刻熄灭，温时眼皮垂下，孱弱身体重重倒过去，最后看到是主持人近乎崩溃模糊面容——
“不！”
黑暗，孤寂，像是溺在海里。
每次尝试呼吸过程都堵在嗓子眼，身体和灵魂仿佛变成相斥磁铁，正在剥离。
这就是死亡感觉吗？
衰弱，病颊凹陷，气若游丝。
阿丧吓跳，连忙张开双臂，守住最后没被吹灭那根。
几乎同时间，稻草人也打开翅膀，护着火苗尖尖。
“放心，”温时努力弯弯嘴角，看着他们：“
衰老只是外表，脑子又没糊涂……”
轻到几乎听不见声音，却带着不容拒绝坚持。
只有猫妖才有九条命。
温时懒得理他，偏过头看到泪眼婆娑阿丧，后者被那突如其来死亡吓得现在还在手抖，碗都拿不住。温时视线终于掠向稻草人……大眼珠子依旧说不出话，它倒是可以哭，但留下眼泪是污染源，会对温时身体造成伤害。
“没事。”他活动下身子，在阿丧不知所措目光中，虽然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懂，温时还是用沙哑声音解释说：“死门后切都涉及生死，就像蜃景起点亦是终点，代表生死，这条路也样。”
苟延残喘烛光替换不新生，生老病死自然法则不可违背，所以他要做得仅仅是顺其自然地接受这个过程。
阿丧懵懵懂懂问：“为什
只
不是虚无，也并不算难受，更多是无力。
温时彻底平静下来，据说死亡前最后失去是听力，他依稀听到阿丧喊爸爸，也听到主持人叫声。
——哦，他可怜大眼珠子。
没有嘴，叫不出来。
脑海中闪过这个想法后，温时彻底丧失意识。
指尖动动，暗示他们不要挡着。
稻草人和阿丧几经犹豫，出于对他信任，最终还是让开。
“等等。”主持人冲过来，“你等会儿再做傻事，先告诉弗兰克医院情报再闭眼。”
他急匆匆想找纸笔，实在没有就咬破手指准备记录在胳膊上：“你说，记下来。”
温时翻个白眼，被气得回光返照，吸很大口气，倏地吹灭仅存蜡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