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样,原书中雀宁也不至于在遭受磨难时无人可以倾诉,只能去依靠同样伤害过自己柯天朗。
蔚鸿之倒不知道雀宁在心中已经把他当做可以信赖朋友,他翘着条腿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品茶,闲聊道:“透析会很贵吧?所以你那拼命赚钱?”
“其实也没有多贵,”雀宁道,“妈是国企职工,有医保,年透析费大概十万,很大部分都能报销,现在抓紧攒钱,主要是怕以后还会有其他问题。”
蔚鸿之知道他指是什,慢性肾衰患者如果身体条件足够好,能够定期稳定透析,生活质量其实不会受到太大影响,存活二十年以上患者都不在少数。
但谁能保证情况永远都是现在这样呢?当意外来临之时,只有提前做好准备才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对于大多数普通家庭来说,只要有个人罹患大病,治疗花费会很快将整个家庭都掏空。
蔚鸿之见雀宁态度很坚决,不再勉强,他将卡收回来,道:“行吧,那就暂时给你存着这钱,等你什时候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拿。”
这三项是主要条款,后面条目都是再做些零碎补充,蔚鸿之和雀宁很快条条地对完,确认无误后签上各自名字。蔚鸿之大笔挥写上蔚宏二字,狂草和下方乙方后面雀宁笔划字体对比鲜明极。
“合同可放好,万出什事儿,这可是唯能保护你东西。”
“那你会害吗?”雀宁反问道。
“就个人而言,不会,但是人生总有意外,谁也说不准以后事。”
“阿姨现在情况那稳定,肯定不会有事,你其实也没必要让自己那辛苦,天天学校酒店两头跑,周末还有另份兼职,都替你累慌。”
雀宁沉默片刻,似乎在想要怎表达出准确意思:“怎说,
就像原书中向潇翎肯定是不存在故意害雀宁心思,但他不小心行为仍然对雀宁造成不可挽回严重影响,蔚鸿之自认为做不到算无遗策,就只能给雀宁留下更多保障。
雀宁将合同放进书包,正事搞定,也只不过过去四十分钟而已,茶早已泡好,蔚鸿之给雀宁和自己各自倒小盏,想要尝尝这两百块钱壶铁观音和他平时喝百五斤到底有什区别。
距离王淑梅透析结束还有将近个小时,雀宁不急着回去,就和蔚鸿之喝茶,他还挺喜欢和蔚鸿之待在起。
雀宁性格比较内向,很少主动和别人交际,上大学后主要精力又都在兼职上面,在学校里关系要好就只有几个舍友,大三下学期后他不再住宿舍,和舍友联系也逐渐变少。
简而言之,就是他没多少玩得好真心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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