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同心头颤下,想跟着他继续走,到龙洵山下时候却被挡住,无论如何也出不去,他没有办法,只好重新回山巅,刚过去便看到那只睚眦崽崽,慌慌张张站在那里,不停唤着傅潜渊名字。
他声音颤抖着,眼眶通红,眼里仓惶藏都藏不住。
傅同看着难受,心里也疼很,想过去抱抱他安慰他,他这想着,也这做,手指快碰触到那只崽崽时候却不知道被什人从背后扯把,面前画面渐渐远去,最终成片虚无灰白。
骤然惊醒。
傅同睁开眼,入眼片昏黄,墙上挂钟滴答滴答走着,时间正好停在五点整。
而傅潜渊也总会在他消气后到那里去接他回家。
傅同怔住,目光瞬不瞬看着前面人,傅潜渊眼里纵容直没散过,抱着颜色温柔花,步步朝他们两个都知道地方走过去。
傅同时间说不出来自己是什心情。
都说梦里时光最好,果然不假,他曾经想千五百多年事,结果现实里得不到,只能在梦里寻找慰藉。
虚假慰藉。
,是藏在傅同心底许多年执念——
就是那天,他闹小脾气后离家出走,从此千五百零九年,再没见过傅潜渊,只剩下无穷无尽后悔,卑微,绝望,还有其实到现在都没消失自怀疑。
是不是太任性太不乖?
他是不是因为性格厌倦?
后悔,你还会回来?
算算,他居然睡快六个小时。
白天这久,可以说是很能睡。
枕头边上有点光时隐时现,傅同
傅同抿着唇,这次是真不想再看,但还没来转眼,突然看见那边人停住。
他停很突然,眉头也皱起来,朝傅同所在方向深深看眼后,没再停留,甚至连家都没来得及回,直接出龙洵山,离开时候只带向来随身带着只木盒,还有落在山脚处块古槐木。
鬼槐。
鬼木盒。
这些似乎和后来发生些事都对上。
会很乖很听话,你回来好不好?
时至今日,傅同只要想到当日种种,依旧觉得心里隐隐作痛。
他别开眼,不想看不愿看,视线却控制不住又转回去,面前小崽崽已经开始发脾气,把本来要送给傅潜渊小花花往地上丢,转身跑出去。
傅潜渊无奈又纵容朝他离开方向看眼,和以前无数次那般把被崽崽闹脾气弄乱地方收拾下,感觉着崽崽差不多也要消气,便从旁边自己要送给他花抱起来,出门。
傅同跟着他往外面走,走两三分钟后,发觉这段路很熟悉,好像……好像就是他闹脾气离家出走时候总躲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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