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当即大笑,项述却正色道:“买两条,拿去,不用找。”
项述给那小贩锭金子,小贩差点昏倒过去,把整个立着架子交给项述,说:“全给您!”说着生怕项述反悔,拿着金子欢天喜地,跑。
项述:“你挑罢。”
陈星说:“上回挑哪两条?”
项述皱眉,在旁看着,月贝各有各形状,陈星只想找到上次秋社时自己看上,当作完成自己那个心愿,却已记不清。
项述在路旁拴好马,牵着陈星手,与他十指相扣,进市集去,说:“带你去个地方。”
陈星看见街畔有许多牵着手来来去去男女,手腕上俱系着月贝红绳。
项述也看见,又瞥陈星眼,眼中带着责备神色。
陈星:“?”
这次项述心情很复杂,陈星是无法通过共燃联系来感受到,只觉得那情绪相当奇怪。
,今晚千万得控制住自己。
翌日,驱魔司内枫叶片火红,清晨醒来,陈星便听见外头嘈杂声音。
他换上衣服,洗漱后来到前院,只见项述正在为匹马梳理鬃毛,陈星现在只要看到项述,就恨不得扑上去扒他衣服。
项述看眼陈星,陈星就知道他也快忍不住。
“……醒。”陈星说,他有点奇怪,项述为什没有吻醒他,像先前几次般,用行为来开启这天。
项述终于看不下去,说道:“这条,和这条。”
说着从数百根月贝手绳里,准确地挑出两条,摊在宽大手掌中,示意陈星看。
陈星:“
“你在想什?”陈星说。
项述不说话,陈星乐道:“怎突然哑巴?”
说到哑巴,陈星蓦然想起,说:“你要送东西吗?”
“你除欺负哑巴,还会做什?”项述终于说道,陈星这才明白过来,那是很久以前,他拿来试探项述话。
两人来到摊前,那小贩笑道:“哎!两位客官‘又’来!哎?为什要说‘又’?”
“走?”项述说,“下山去逛逛,不必换衣服。”
“好。”陈星欣然点头,今日两人都穿着青、白、黑三色纱服,项述明显为方便脱,依旧是那松垮白裤,裤腰搭在胯骨上,系绳打个活结。上身件半透黑袍,随意系着,敞出上半胸膛与锁骨。陈星则是纱质单衣,同样是收踝麻布长裤。
两人都穿着夹趾薄皮拖鞋,项述先让陈星上马去,自己坐在身后抱着他,陈星隔着薄薄衣衫,甚至能感觉到项述胸膛温度。
禁欲足足半个月,就这抱着,陈星已禁不住心情荡漾。项述骑马却骑得很稳,带着他路下东山,集市上已是人声鼎沸,赏枫赏枫,饮酒饮酒。
“和上次来时候模样。”陈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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