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述:“……………………”
陈星正要描述刚才刹那给自己感受时,项述却露出有点挫败表情,说:“睡吧。”
“要再……”陈星总觉得很对不起项述,说,“还是咬牙坚持下吧,配……配种这个过程,般要多久?”
项述:“你当是马?睡!别废话!”
陈星:“你生气吗?”
陈星竭力点头,满脸通红,又实在很痛,说:“这不行吧!”
项述见陈星叫得犹如被什神兵捅般,放弃这个念头,改口道:“好,以后再说吧。”
“不不,”陈星又说,“缓过来,继续吧,……忍忍就好。”
“算。”项述不敢再试,生怕硬来话把陈星弄疼,心里虽然很想,却终究心疼他,让他转个身,依旧把他搂在怀中,身体相贴,为他拉好衬裤。
陈星对方才那下依旧心有余悸,简直比上次被箭射中还疼,毕竟在他人生中,受过最重伤、吃到最大苦头就是襄阳城里那支带着麻药流箭,没想到居然这痛!这到底有什好!为什成亲都要做这个?!青庐交拜后百天里,是要让人受酷刑吗?
跳出来。
“好……好。”陈星小声道。
不片刻,只听陈星惨叫声。
“啊——!好痛啊!”
项述有点不知所措:“怎?痛?”
“没有,”项述答道,“以后再说罢,真没有。”
虽然嘴上说没有,陈星却总觉得项述还是有点在意。翌日起来,陈星在井边洗漱时,见项述头毛躁,明显昨夜也没睡好。
“这地方叫什名字?”陈星环顾四周,只见冬季绿水青山,到得白天时,又是另种人间仙境模样。
“瓦伦奴。”项述洗过脸,精神少许,答道。
“瓦伦奴!”陈星突然想起来,这不就是上次项述追查王子夜下落,与他第次交锋地方?
“你好像忽雷山,”陈星喘息道,“太大啦,还硬邦邦!”
“什?!”项述难以置信道,“忽雷山是谁?!你……以前还……”
陈星说:“阿克勒王族里那匹马,你没见过吗?”
项述:“……”
忽雷山是擅养马阿克勒族中众马之王,威风凛凛,比所有马匹都高大,马性极其彪烈,来去如风,从来不让任何人骑,想让它配次种,还得看它心情。陈星有次无意看到它神器时,整个人就当场震惊。
“痛死啦!!!”陈星几乎是狂叫道,项述马上道:“先……别动!要扭着!行,行,这就出来!”
陈星:“……”
项述:“……”
“太痛……太痛。”陈星都快飙眼泪,项述只好停下他动作。
“还没进去,”项述郁闷道,“这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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