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述轻轻摇
摇头，意思是什
都不要说。
苻坚轻描淡写地说：“陈天驰，你觉得朕治理下
长安怎样？”
陈星沉默片刻，而后说实话：“治理得很好，丰庶升平，不愧为国都。”
陈星在进入长安之前，所设想完全是另
番景象，没想到都城如此繁华，且胡汉两族秋毫无犯，相安而居。
“他们曾经住在塞外时，是没有法纪，”苻坚自若道，“哪怕制定法纪，也大多目无王法。让他们知道杀人偿命这个代价，实在太艰难。朕想让天底下人，都吃饱穿暖，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
苻坚示意拔就是，又朝项述说：“听闻昨夜西北铜人街，死个汉人，乃是名驾车车夫。”
陈星心头蓦然凛，没想到苻坚居然会关注这等小事，是，若寻常人等横死街头，想必官府便已介入。但此人与大单于有关，官府铁定不敢追查，只得报到皇宫之中。
他心中七上八下，想知道项述会如何解释。
没想到项述只是淡淡说句：“
杀，怎？”
苻坚随口道：“你杀名手无寸铁汉人做什？这不像你。”
办。
“述律空？”苻坚说，“听说你朝长安鲜卑、匈奴、羌人各家，提十六门亲事？”
陈星：“……”
项述不答，只在旁坐下，苻坚又打趣道：“你也是成亲年纪，可这下娶十六房，吃得消？可别自逞年轻力壮，夜轮着上，留下什病根子，抑或……”说着怀疑地打量项述：“你有什别喜好？”
陈星差点笑出声来，强行忍住，项述却沉声道：“废话少说，坚头怕你是来不动，才将你那唤慕容什来着，远远遣出去？”
陈星心情相当复杂，项述却道：“因为是疯狗，见人就杀。”
陈星：“……”
苻坚自然知道不是这个道理，这说只是为堵他。
“这里是长安，不是关外。”苻坚声音严肃起来，解释道，“到关中来，就要遵守关中法纪，花好大番力气才整治住关外五族，让他们不要杀汉人，你这做就是毁朝纲、藐皇令，述律空，不要再这做，你会让丢人。”
“不……不是这样。”陈星想解释，但瞥项述，却把话收回去。
苻坚怒道：“现在就予你看朕本事！”
苻坚随手搭住陈星肩膀，陈星脸茫然，还未明白两人话中之意，却感觉到项述身上散发出股危险气息。
苻坚便无所谓地笑笑，放开陈星，朝项述道：“还是你打算亲自试试？”
项述收敛身杀气，冷冷道：“滚！”
书房内忽然安静下来，陈星想想，打破这静谧气氛，说：“拔针，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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